茅山剑叟拔出长剑,刺了过去,两人交手一招,叶越横扫一剑,将茅山剑叟迫退。
黑衣忍者长剑一扭,在远处划了一剑,一柄青刚剑凭空在叶越面前出现,斩向叶越的额头,叶越往后又退了一步,劈开了那柄青刚剑,黑衣忍者长剑连划,控制着那柄青刚剑,一招一招对叶越发起着攻击,他每攻一招,叶越便后退一步,挡下一招,他攻了九招,叶越便后退了九步。
茅山剑叟再次飞身欺上,一招白日燕飞,刺向叶越,叶越挥剑一划,击开茅山剑叟,继续退着抵抗黑衣忍者的飞剑。
钟一锋举起大剑,甩了过去,叶越退着快速挥舞手中剑,以抵抗黑衣忍者的快剑,明明看见钟一锋的大阖剑旋转着飞来,却无能为力,只能本能的不断后退。
大阖剑携着雷霆之势,裹着碎草飞了过去!
一个神秘人反手握着短戟往后慢慢引着,大阖剑飞到叶越跟前时,叶越刚好退到神秘人的身后,神秘人短戟刺出,戟尖顶住了大阖剑的剑尖,往上一挑,反手将短戟掷出,月牙刃打在大阖剑上,将大阖剑直接打回到钟一锋手中。
钟一锋接住剑柄,快速追了过去,一剑斩开雾气,神秘人和叶越都已经不见了踪影,钟一锋回头看了一眼那枝戟,皱下眉头,沉吟道:“温侯戟?”
神秘人带着叶越后退到一处悬崖边上,转身欲走,叶越看着他的背后叫出了他的名字:“吕旷,我知道是你!”
神秘人停下脚步,背对着叶越冷冷说道:“你认错人了,我不叫什么吕旷。”叶越道:“语气变得了,但是声音却是不能变的,我可认得你的声音。”
黑衣神秘人转过身来,揭掉了面纱,正是吕旷那副任何时候都看起来极其友好的面容。
一想到越蜻梅做的事,再一看吕旷的脸,叶越不禁有点生气:“你有空救我的命,难道就没空进你房间里去捉奸吗?”吕旷看着山崖下面点着灯的房间,苦笑道:“她本来就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又何必去自找烦恼?”叶越道:“她都这样做了,你别告诉我你还喜欢着她!”
吕旷叹了口气,转身走开:“她做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
叶越看着他走开,喝道:“你就这么走了吗?喂!”吕旷已经走得远了。
叶越挽了几个剑花,长剑往后面一背,长剑消失不见,叶越无奈地离开了辗迟县,翡翠老虎和欧阳笑玉的诱惑纵然不小,但是显然,他已经没有能力再夺取了,长吸一口气想想,犯了错误就回去请求处罚吧,生死有命,七年前那次能活下来,现在,也未必会死吧,自我安慰,有时也是一种逃避现实的方法,叶越自我安慰的能力,可说是七分莲高手的佼佼者。
但是吕旷的情况,却要差得多了,他想要自我安慰,但是残酷的现实却提醒着他一切都不是梦。
越蜻梅回去的时候,吕旷正在点灯,手里拿的火折子没有一丝的颤动,显然他的心很静。
越蜻梅的衣服不是很整齐,最上面的扣子都没有系上,短裙下的白腿光洁如玉,云雨后的腿上颜色反而更加具有诱惑力,从大腿上还流下一丝乳白色的液体,那应该是幸天高刚才在她身上留下的东西,她故意性感地躺到床上,美丽地叠起双腿,裸露出大半截大腿,让大腿上面的东西无遗地展现给吕旷观看,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显得白嫩异常,吕旷不是瞎子的话,绝对能把她的腿和她腿上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
吕旷点着屋里的第四盏灯,吹灭了火折子,微笑地看着她:“你今天…很漂亮。”越蜻梅笑道:“人家说,刚被男人睡过的女人是最漂亮的,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很漂亮啊?”吕旷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笑着说:“真的,漂亮,确实很漂亮。”
越蜻梅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吕旷微笑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越蜻梅的眼神开始变得疑惑起来:“难道你今天晚上一直没有出去过吗?”吕旷笑道:“你让我呆在这里喝酒,我当然不会出去了。”
越蜻梅又笑了:“既然没出去过,那我就直接把事情告诉你吧,我刚才去找了一个男人,一个身体很强,床上功夫很好的男人。”吕旷雷打不动地说道:“哦,我知道了。”越蜻梅的眼中划过一丝惊讶,媚笑道:“他叫幸天高。”吕旷还是那副表情:“哦,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做完那种事情,身体会很虚弱的。”
吕旷吹灭了灯,拿了条绒被,温柔地盖在她的身上,转身轻轻关上了窗子,生怕打扰到她睡觉似的轻轻走了出去,慢慢关上房门,吱呀一声,越蜻梅在房间里温柔地说道:“你可真贴心。”
吕旷笑了一笑,离开了这间屋子。
吕旷走得远了,越蜻梅忽然从床上跳了下来,唤出梅枝剑,哭着将那条绒被搅得粉碎,趴在那些绒被碎片上哭着说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吃醋,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你是猪吗你?”她哭了一会儿,又忽然坐起,擦干眼泪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我为什么要哭啊,我本来就把他当成玩物,有谁丢了一只小花猫哭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傻,原来傻的那个人,是我,哼哼…呵呵呵哈哈哈…”
吕旷走到一处假山的前面,收起了笑容,双眼变成了血红色,一口鲜血喷到了石头上,一拳打在了假山上,眼珠还是血红色,但是却变成了怒火,第一拳打上,石头上溅出火花,吕旷的拳头在石上砸出了一个坑,紧接着吕旷又在上面砸出了第二个坑,第三、第四个坑,吕旷的快拳就这样愤怒地在假山上发泄着自己的感情,但是他的拳头实在是太硬,每一拳打出都在石头上发出嘭嘭的响声,溅出数不清的火花,石头上增加了一个又一个的拳头坑,但是吕旷的手上却没有一滴鲜血流出,直到吕旷第一百多拳打出,中指指背上才流下了一缕鲜血。
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跌倒了多少次,冥剑一次次地爬起来,终于跌倒在银月客栈的大门口,石凌飞刚好坐在靠门口的一张桌子上,见到冥剑昏倒在地上,急忙过去扶起了他,把他背到楼上,放到了床上,喂下点东西,给他把了把脉,知道他是在和欧阳啸的交手中劳累过度,身体过于疲惫,虽然极其危险,但是死不了人,只是有一件事可以确定,冥剑回来了,就代表着欧阳啸死了,石凌飞很清楚,以欧阳啸和冥剑这种身份,这种武功境界,是决不允许生命中出现“输”或者“失败”这种字眼的,所以他们的比武结果,只有一个:一死一活。
既然活的是冥剑,那么死的那个,只能是欧阳啸了。
石凌飞咬着牙,胸口不断的颤动,强憋着眼泪,机械般地按下了那只想要杀死冥剑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