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柳如萱抬头,不知所措的望着沈逸轩。
“我已经让人看着他了,你安排好手头上的工作,我们一起去一趟吧。”这是一个头痛事,
李花子的帐户上是现金存款,如果他不承认是言家把款打到了他的户头上,那又要麻烦和费时了。
“也只能这样了。”有点失望的点了点头,柳如萱像一个瘪了的气球无望的站在原地。
“放心吧,有我呢。”
有点后悔,把事情夸大化了,虽然很想和她一起过几天二人世界,但看到她失望和伤心的表情,还是有些不忍。
医院里,言文雅等到了好多天未见的顾以安,原本想矜持的等他过来安慰自己,或者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消失,哪怕是虚假的欺骗也好,可是顾以安似乎什么都没有,只是站在原地。
“有什么事,快点!”声音生硬,没有半点温度,顾以安很不耐烦的坐在离病床三米开外的沙发止,面带怒色,手里夹着烟蒂。
“你抽烟了?”这样的顾以安,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言文雅感觉好陌生。
“抽个烟,有那么大惊小怪的吗?”顾以安吐着烟圈,夹着烟蒂的手轻轻的弹着烟灰,隔着烟雾看言文雅的表情,顾以安似乎很欣赏。
“我们合好吧?那晚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宝宝都出生了,就当是为了她。”声音清亮,眸光里扯出一抹苦笑,言文雅轻飘飘的来到顾以安身边,屈尊蹲下:“好吗?”
好吗?呵,顾以安在心里苦笑,现在想起要和我合好了,那背着我,在婚前把财产都转到你妈妈名下时,有没有想过我。孩子是我的吗?为什么要姓言。
顾以安将口里的香烟吐在言文雅脸上,看着她隐忍的怒色,嘴角讽刺的上扬,他用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好啊,说吧。”
“文臣已经拿回了遗嘱,而且我感觉柳如萱和东方浩包括沈逸轩都在帮他。”言文雅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心把事情告诉他,毕竟他们现在在一条船上。
“这,我知道。”顾以安不以为然的把烟蒂狠狠的捻压在烟灰缸里。
“你知道为什么不帮我?!”言文雅猛然起身,不可置信的眸子里闪着阴狠的光。
“我有我的事,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去看看宝宝,对了,宝宝取名了吗?”顾以安起身,用讥讽的眼光看着言文雅,盛满虚假的眸光里盯的言文雅几欲昏厥。
“她,她叫言晴。”声音很低,低进谷底。
言文雅曾经想过让孩子姓顾,可是妈妈却一再不同意,她说孩子跟着顾家不会有好日子,在妈妈的软磨硬泡下,她妥协了。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的妥协硬生生的把顾以安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
“以安,你不要生气,姓什么她都是你的女儿,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啊!”言文雅看到顾以安的脸黑到恐怖,神情也诡异的骇人,于是解释道。
“呵,呵呵,说的有道理,说的很对,她是我的女儿,不会改变。”顾以安两眼闪着恨不得将言文雅抽筋饮血的冷芒,嘴角却拉出一抹微笑,轻柔柔的说完转身欲走。
“以安!”言文雅猛然拉住顾以安,被他的冷漠刺的心口直痛。
“还有事?”没有丝毫感**彩的话,拒人千里之外的声调,让言文雅不敢松手。
“难道你不发表点意见吗,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言文雅死死的握着顾以安的手,明明知道他的心在没有靠近自己的时候便悄然离去了,而且莫名的越走越远,可还是想赌一把。
“你的事,你自己处理,遗嘱的事,已经让我的生意日渐下滑,我都快做不下去了,我只是一个小老百姓,没那么大的能耐。”顾以安狠狠的拉下言文雅的手,甩门而去。
愤怒的背影,狠狠的刺着言文雅的眼球,让她不由的握紧了双手。
“男人都是一样的。”
身后的轻细的声音非但没让言文雅消气,还让她感觉更加毫无颜面。
言文雅调整自己的心情,努力在眼角挤出一抹微笑,转身:“怎么有空来看我?”
“听说以安来了,所以,过来看看,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叶敏眼眸里闪着真诚的关心,看了看已经合上的电梯,语言也表达的十分随然。
“听说?”说的真不老实。
言文雅走进病房,叶敏跟在身后,刘唤月则去了医生办公室。
“我们之间,不需要拐弯抹角,更不需要监视监听,如果有了,那就不再是朋友。”言文雅认为,跟叶敏说话是最轻松,最直接的,可是今天叶敏没有说实话。
“好吧,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叶敏重新关了关门,小声的俯在言文雅的耳边“我听手下说,东方浩的人查到了李花子。”
“什么?”闻言,言文雅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