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说些什么没人知道,而站在病房外的众人却各怀鬼胎,尤其是王芳,此刻她盯着郑秀枝咬牙切齿的道,“好你个贱人,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私下里在我这没少说沈驰的坏话,原来都是给我听的,让我当恶人,你在后头冲好人,捞好处?郑秀枝,我今天就撕了你,你这个贱人,骚货,我打死你---”
说完王芳顶着肿胀的半边脸跟郑秀枝就撕吧在了一起,而郑秀枝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王芳你发什么疯?谁让你去当恶人了?你心思恶毒怨的了谁?看人家阿驰是乡下人你就各种瞧不上,各种刁难,现在阿驰发达了,又变成癞皮狗一般想着讹诈,你还要不要脸,阮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当公公为何晕厥?都是你这个不孝儿媳给气的。”
王芳气疯了,“贱人,我有今天还不是你背后倒的鬼,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
“住手,你们两个快给我住手---”
阮阿婆气的直哭,“你们两个,再这样就给我滚回去。”
老太太还从没有如此大声呵斥过人,此刻气的浑身发抖,两个儿子见老母亲都这般了,赶忙将自家媳妇儿拽了回来,一通警告,这才消停。
而阮阿婆坐在椅子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阮家做了什么孽啊,娶了你们两个败家的进门,呜---”
老太太开始想女儿了,她那可怜的大女儿要是活着,肯定不会气她,是她最最贴心的小棉袄,可年纪轻轻怎么就没了呢?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老太太每每想起依旧心痛难耐,此刻抓着自己的衣襟,痛苦的掉着眼泪。
苏明娴见此心有不忍,走过去蹲下身道,“外婆---”
老太太眼泪直掉,拉着她的手道,“阿娴啊,你是个好孩子,阿驰也是个好孩子,跟他妈妈一样,是个宅心仁厚的,可我那姑娘福薄啊,她怎么就这么走了啊,呜---
怪我,都怪我,要是当年我把她接回城就不至于受那么多的苦,也不会早早的就没了命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