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爷可还记得父王中毒?父王当时只想用明令草吓一下大伯三叔,让他们收敛一些,但是后来我查出来,那是什么明令草,那是鬼断肠,这两种草药效相似,但是明令草只能致人呕血,鬼断肠可是要命的东西,当时我还以为是长相相似弄错了,后来我问了舅父,舅父拿出剩余的药粉我才确定这中间有人搞鬼,派人去查,最后你猜是谁?”李承言的话让李渊惊出了一身冷汗,
“太原王氏支持大伯!清河崔氏支持三叔,那送药的小伙计第三日死在了郊外,本来以为查不出来,没想到嘿嘿!”说着拿出了一个写着崔字的玉牌,
“那小伙计肚子了发现的”说着递给李渊。
“哈,哈哈,哈哈哈,翻云覆雨的手段啊,哈哈,若不是你,朕还当是你父亲窥探大位呢,将我皇家玩弄于鼓掌之间?,哈哈”李渊一遍大笑说完了恨恨的将玉牌摔了一个粉碎。
“小子,你给朕记得,这笔账一定要还铭记在你心里,现在七家五姓的人不能招惹,看在朕还算疼你的份上,记得这笔血仇!”李渊眼色发红恨恨的说到。
“孙儿自然醒得,不过此时需要从长计划,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李承言说道
李渊的脸色铁青,但也是毫无办法,五姓七家的人从来都是招惹不得的,不管王朝如何更迭,最大的权力者与其说是皇室,莫不如说是他们,从庙堂之高,到江湖之远,从中书省道地县一级的乡绅县令,寒门子弟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笑话,出身才是进阶最好的阶梯,就像现在人们说的,他们是这个世界的付费玩家。
“承言,你说朕今后该如何自处,”李渊寂寥的说道,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心软,优柔寡断,或许是这些年的声色犬马,灯红酒绿,磨灭了自己的血性,
“皇爷爷这些年也累了,何必管那身后之事,既然他想做皇帝就让他去做,我们舒舒服服的享受不就好了?你儿子是皇帝,你就是皇帝的老子,”李承言知道李渊的心思,顺着他的意思说道。
“罢了罢了,事已如此,多想无益,便像你说的,享受便是,上半辈子担惊受怕,后半辈子不怕了,又有这么多的龌龊,下旨吧,朕要禅位,”李渊神色洒脱,那个位置上的人哪有好相与的,个顶个的人精
“太上为至尊,不弱皇爷爷禅位前给自己封上一个太上皇?如何”李承言也是高兴,李渊对自己的疼爱不比任何一个儿子少,在自己眼里,他便就是自己的爷爷,看着李渊重新恢复的笑脸,李承言是从心里开心。
“嗯,这个主意好,就这样定了,”
李渊的旨意下达的很快,意思大概就是我要好好生活了,李二以后就是皇上了,登基的事情你们自己去定,我不管了,我以后就是皇帝的老子,大家请叫我太上皇,嗯就这样,一代开国帝王退居幕后,新的帝王用自己的铁血为这件事情画下了句号。
二月二十,秦王府
关中二月的天气不是很热,冷风中夹杂着一些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