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尊胜闻言,却是忽而开口,叹息道:“魔道神通诡异莫测,血神经号称魔教至高经典,自然更是难以揣度,当日那妖女定然是红花无疑,不过其与石神宫中的红花是否是一人的确又难以判定。”
“不过无论如何,她如此为恶,我等身为正道之士,定然要将之诛灭,匡扶天地正道。”
“大师所言极是!”
大元真人闻言,亦是微微点头,而后道:“近日来,那妖女连番出动,越加猖獗,竟然挑衅我正道群雄,奈何其行踪诡秘,我等竟然难以探查。”
“恕我直言,其实除了两仪微尘大阵、九宫剑阵以及万年温玉、七宝经幢之外,或许还有他物可以克制血魔。”
正在这时候,尊胜却是再次开口,眼中闪过些许异样的神色……
无生界中,近日以来,那修道界中却是一片人心惶惶。
血魔成患,从那西南蜀地席卷三界,竟然有了越演愈烈之势,不时传出血魔为患,屠杀凡人之举,更是渐渐开始袭击,灭绝了一些小门派,令得三界正道之人惶恐。
此时,血魔之名声,在三界之中日益响亮,令得众多散修谈之色变。终于知道为何血神经号称魔道至高经典,那般威能,诡异神通,便是诸多佛道两门大能亦是不能降服。
当然,这一切却是与凡人无关,在凡人的世界当中,每一日都会有着成千上万的人死去。便是死因蹊跷,鬼魅作祟,也不过成为一时街头巷尾的谈资而已。
茫茫红尘,三界众生皆在其中争渡。大多数终其一世也是浑浑噩噩。修道之人总是讥笑世人无知,不知红尘疾苦、苦海无边。但却又怎知这般在红尘当中浑噩下去,亦是一种生存之道。
在那姑苏城中,近日却是多出了一户人家,这家人只有夫妻二人。似乎是从外地迁来,一口浓重的外地口音。似乎并不多富裕,男主人在城中官府觅了份差事,当了捕快,每日里早出晚归。
而女主人则每日辛勤劳作,替左邻右舍缝补,做些针线活。整些个碎银子补贴家用,日子过得清淡,但却和和美美。说起来却是极其普通的一户人家,并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这二人自然便是郑隐与申无垢二人。自从被神秘高人所救之后,却是颇有些心灰意冷,此时,二人已然对那所谓的正邪之争看淡,却是不愿再涉足其间。
既然已经查出那血魔之事并非郑隐为之,申无垢自然不再误会郑隐。更因为其舍命相救,令得郑隐颇为感动,二人倒是尽释前嫌,于是决定一同隐居于此。
二人借助万年温玉与九宫剑阵,掩盖了二人身上的法力波动,化身为一对凡人夫妇,本意就此远离三界当中的纷争,就此平淡过一世。
可惜天不从人愿,近日以来,那姑苏城中不断有人报案,说姑苏周遭的官道上,时常有妖物害人,那害人的手法,竟然与血神经中所记载的一模一样。
令得二人心惊不已,不过既然打定主意不再理会,也就当做没发生,夫妻二人照常生活,而郑隐更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了所有可能与“血魔”有关的案件。
不过,“好运”总有用光的一日。终于,这一日,又有人报案,城西十里外,乱葬岗处官道之上,曾有妖物害人。不巧那城中官差大多有要事在身,唯有郑隐一人能够委以重任,万般推脱之下亦是避之不过,郑隐只好孤身一人前往……
姑苏城中,一身粗布麻衣的申无垢端坐在自家小院当中,抬头望向天际,眼中显露出些许担忧之色。
心中有些微微疑惑,按照时间,自家夫君却是早该回家,为何今日却是迟迟不见踪迹,不知为何竟然会觉得心底发慌,似乎有某种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郑隐!”
轻声自语,无垢眼中却是露出些许迷离之色,嘴角带着微微笑意。这段时间,与郑隐隐居姑苏城中,装作凡人夫妻,虽然才短短数月时间,但却较之之前数十年更加快乐。
似乎原本夫妻便应该这般,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每一日静静等候,为他做饭洗衣,似乎都是一种快乐,原来凡俗之人便是这般。
轻声叹息一句,却是知道,这种快乐毕竟是短暂的,特别是近来总是听闻血魔之事,似乎自家原本欲要远离的正邪纷争非但没有远离,反而又越来越近了。
想着,申无垢却是放下手中针线,站起身朝向院外走去,却是欲要去看自家夫君是否回来。
“嗡!”
一道淡淡波动从申无垢眉心当中传出,便见得一道赤色剑光飞驰而出,朝向一旁的虚空急速斩去。
“谁!”
面色微变,申无垢却是转头望向一旁虚空,眼中露出些许不可思议之色,申无垢一身道行几近金仙,对方竟然能够无声不息来到近前。
若非是对方的杀意惊动了其体内的九宫剑阵阵图,恐怕便是对方出手自己也不知。
“啵!”
虚空当中空无一物,隐然间似乎有一道红光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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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状态稍微好一点儿,蔷薇在努力调整,小感冒岂能把我打倒,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