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仲京离了父亲的房间，回到大白帐篷里。

着白西服的四人乐队，给宴会增添了不少气氛，一对对的舞伴，散落在四角，随意地舞着。

武瑶和武媚舒国，围坐在一张圆桌前。

“妈妈你当初生我时，是怎么决定剖腹产的？”武媚不能喝酒，在喝果汁，舒国已经喝得七荤八素。

“不是特意的。记得那时预产期已经过了两天，还不作产，医生说我的骨盆太小，你的头下不去。”

“一般应该提前至少半个月落盆的，对吧？”武媚依稀记得书里这么说。

仲京端来些精致的食物，舒国闷声不响大嚼起来。武媚悄悄把他的酒杯挪开，仲京跟她眨了眨眼。

“好像是吧！反正当时是不能再等了，产科医生决定马上剖腹，他在妈妈肚子上拉了个口子，把你，一下子给提了出来：白白胖胖的脸儿、圆圆滚滚的头儿，妈妈躺在那儿欢喜极了，一看墙上的挂钟：10:05AM。妈妈的小太阳呵！”

“那一刀，改变了你妈妈的命运。”仲京插话，带着爱意看着女人。“因了它，你妈妈是永远的处女。”

“胡说什么呀你！”武瑶娇嗔。

“你敢说不是吗？”仲京想把话说透，让舒国听进去。“你怀孕，他就走了；你生育，我却来了哈~可能吗？”

舒国还真抬起眼睛，睨了姚仲京一下。

“你们想想，男人有多坏？武媚她爸逃离了怀孕的女友；我呢，逃离纽约，甩掉了生育过的妻子哈~”

舒国虽然醉，却把他的言外之意听了个一清二楚。

坚决剖腹产。他也决定了，伸手去紧握武媚。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小女子，不能让她往大里走。

“我们有中国血统，才会这么小。”武瑶继续跟女儿说悄悄话。“姚敏他妈，可能有塞外人的血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