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精神病院里出来，阳光已经爬上了树梢。

透过树荫，已有婆娑的树荫间跌落的雪花。

这一年的冬天，比往年冷了许多。

“丫头，我们回去吧。”搂着顾雪曼上了车，两人心思沉重的朝着冷氏集团而去。

芮泽浩的话，让她的心十分沉重。

她从来没想过，当自己刚刚查到一丝芮丝的线索时，面临的竟是这样的开始。

如果说，芮丝不是芮泽浩的亲生女儿，那么为什么会跟她又有几份相似，难道说当年的母亲也？

不！

不是这样的！

她的母亲一定不是那样的人！

晃着脑袋，顾雪曼将这个刚刚爬起来的想法赶出了脑袋。

“丫头，芮泽浩的话并不见得稳妥，我已经让冷琨去查了，别想太多。”事已至此，冷莫言怩后悔将顾雪曼带过来见芮泽浩了。

摇着头，顾雪曼的目光顺着车窗望向窗外，街景正在远去，就像她过往的所有记忆一样，表面看起来平淡无奇，可背后却早已千疮百孔。

“丫头，记住我说过的话，我爱你，只因为那个人是谁，跟其他无关。”冷莫言的话像是回忆的机器，在她的脑海里瞬间敲开了所有的冰砖。

“大叔！”突然，一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顾雪曼的眼神顿时紧张了起来。

“怎么？”被顾雪曼冷不丁的一声惊呼惊呆，冷莫言迅速将车靠在路边停了下来。

“那张相片！就是我第一次在办公室见到大叔的那张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