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劲秋手里的软件刚刚伸出窗外的时候，感觉眼前一花，软剑便脱手而出，同时一只至少有四十码的运动鞋在他面前快速放大。

“啪！”

季劲秋的去势受阻，直接卡在了窗口。

被踢了个头晕眼花的季劲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感觉脚下一痛，双脚的脚筋便被紧随其后的李毅给割断了。

“额……”

嘴里刚发出半个音节，季劲秋的嘴便被武磊用一只臭袜子给堵住了。

割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季劲秋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被李毅从窗口给拽了出来。

“师傅，我这招空手入白刃还行吧？还有我刚才那脚帅不帅？”

对于这种血腥的场面见得多了，武磊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一脸自恋地看着李毅问道，显然是想得到李毅的夸奖。

“还算凑合吧！”

武磊是个给他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的主儿，要是李毅真夸他两句，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对对对，主要是师傅布置得好，提前就让我埋伏在那，有心算无心才能一次得手！”

虽然没得到李毅的夸奖，但是武磊还是连忙一个马屁拍了过去。

自从拜师以来，李毅还没教过他什么，武磊觉得是自己的忠心表的不够，不过他知道，只要积极表现，总有一天李毅会认可他，教他点真正的“手艺”。

见李毅示意了一下，武磊连忙殷勤地把季劲秋嘴里塞着的那只袜子掏了出来。

季劲秋不停地干呕，并且不停地翻着白眼，武磊见状晒晒地说道：“抱歉啊，我这是汗脚，汗脚……嘿嘿……”

“行了，别贫了，滚一边去！”

“得令！”

武磊闻言敬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到了旁边。

“季劲秋，你还认得我吗？”

在地上挣扎了一下，结果扯动了伤口，疼得季劲秋发出医生闷哼。

疼得满头都是冷汗的季劲秋不明白李毅所指为何，皱着眉头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边境，狼群。”

听见李毅说出这两个词语，季劲秋先是一愣，随即盯着李毅的脸端详了一会儿，半晌才露出了然的神色，随后放弃了挣扎，躺在地上呵呵笑道：“原来是你……”

“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年，你已经从一个跟屁虫成长到了这个程度……”

“难道你当年那么做的时候，就没想到有一天会遭报应吗？”

李毅冷哼了一声，随后抬起脚踩在季劲秋的伤口上使劲地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