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钦真人听了转头看向崇玄真人,说道:“这个烛一还有两下子,自己顿悟筑基,把徒弟也教得顿悟了,还是这么小的一个女娃儿,能有如此悟性,简直可说是奇才!”
崇玄真人不太愿听这话,言不由衷地说道:“唔,确实是有两下子,不过也有一年多的时间,烛奚子夺舍之后用凡夫俗子的躯体,也只用了几个月就筑基了。”
崇钦真人摇头说道:“那怎么能一样,烛奚子毕竟之前修炼数十年,虽然修炼的是宗内功法,但是感悟和心境却都有一定积累,而这丫头才多小的年岁,十几岁筑基,怕是无论我宗还是羲宗,都是不曾有过的事情。”
崇玄真人更不高兴了,绷着脸说道:“怎么,听师兄的意思,好像还挺赞成这种修炼方式的,难不成师兄觉得,我们沂岚宗应该向羲宗学习?”
崇钦真人可不敢说这话,连忙正色说道:“我不过随口称赞几句,师弟何必如此挖苦,我宗虽然与羲宗的修炼方式不同,但却也不是完全排斥这种筑基方式,像罗宝一、慕韶清这样,筑基之后还是可以改回修炼沂岚宗的功法么,不然若完绝对禁止,像烛奚子这样的天才,出事之后夺舍不到有灵根之人,岂不废了之前几十年的修行。”
崇玄真人这才不说话了,坐在那里仍然板着脸,又向慕韶清打量了一下,说道:“既然你是筑基境界,那么烛相子说你先打伤西正和西允,之后抢夺法宝,又打伤烛相子的事是真的喽?”
慕韶清怎么能承认这事,说道:“回真人,西充和西正确实是我打的,但这并不怪我,我不过遇见一只狼顺手猎了,他们便跳出来朝我要,我说不知道他们跟着,既然无主的狼,我猎了就是我的,然后他们便朝我动手,还嘲笑哦烛一师父在宗内没地位,为人弟子的,师父被侮万万不能忍,我便把他们打了……”
崇钦真人听了转头看了崇玄真人一眼,心想你那徒孙嘲笑人,被打也是活该,换作是谁,有本事打他们都会打。
想着又问慕韶清:“那后来呢,你可有抢他们的法宝,烛相子又为什么说你把他也打了。”
慕韶清有看到一眼他们的表情,继续说道:“抢法宝的事万万没有,我把他们两人打晕之后还专门向周围看了一眼,确定周围没有伤人的野兽才走,以为他们醒过来冷静下来就好了,我继续猎我的灵兽,不知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烛相师伯便去了,找到我要在背后下手杀死我了,惹怒了我那只炙金蜥,它跳出去把烛相师伯给伤了,那灵兽没有被我真正驯服,所以我根本管不了他,烛相师伯受伤后我想要帮他他也不用,自己离开了。”
“哦,那么那只炙金蜥呢?你可有处置它为烛相子出气?”
“回真人,弟子也是那样想的,可是没有机会为烛相子师伯报仇,那只炙鑫蜥好像受到惊吓,伤了烛相子师伯之后便逃了,我在那里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再后来就见烛奚师伯来找我,我才跟他一起回来。”
她几句话就把责任推和干干净净,还弄得十分委屈一样,气得烛相子快要跳起来,指着她说道:“崇钦师叔,师父,你们不要听她的,这女子刁钻狡猾,一切都是她故意的,她却强词狡辩,你们不能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