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说的十分轻松,还不停的在吃水果,一脸闲适淡定的样子,不难看出来,她说的都是真话。
白迦南抖了抖衣服,起身下了地站着说道:“怎么说,这杀手阁也是我眼底下成长起来的,你就不能怜悯一些?被狼咬死也就罢了,怎么还让吃了一半,留一半?怪恶心的。”
花想容闻言,一顿,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半响忽的点点头,抓起几个葡萄全部扔到嘴里,一边吐着葡萄皮,一边赞同道:“是挺恶心的,但是我就是想怎么恶心怎么来,不能杀那个小婊子,就得恶心她,不然老娘这心里不舒服,怎么可能让她好过?其实我更像在她身上试一下,据说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最好吃,我家宝贝儿还没有吃过那地方的肉呢。”
白迦南闻言,心底一片恶寒,不懂花想容的恶趣味,看对方一边吃,一边讨论这死法,还没有任何不适,更加确觉得,这女人不能得罪。
想了一下,白迦南问道:“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你做的欠考虑了,赫里红第一时间就已经怀疑月月了,不管这件事月月有没有参与,她定然会迅速出手。”
想到俭月的安危,白迦南心头又是一阵担忧,不过想到那个所谓的师傅,他心里又拧了一下。
花想容闻言,忽的冷哼道:“怀疑又如何?老娘还怕她的那些虫子?只要是她敢动手,老娘保证,她绝对不会活着走出太子府。
呵呵,白迦南,你莫不是真的对这小婊子动情了?若是如此,还真叫我家傻丫头寒心呢。
白迦南,你是真的可以呢,我家那个傻丫头,我都不舍得让她伤心,可你呢,做了一大堆不说,还害的她又是悔婚,又是落水,到现在还要不明不白的呆在那个色胚太子的府中,因此还延迟了老娘成亲的日子,你说,这件事我要怎么和算?”
花想容说完,眸光陡然一变,顷刻间便到了白迦南眼前,那灰狼也在花想容动的时候,配合着花想容封锁住了白迦南的退路。
那速度快的白迦南眸中闪过诧异,只不过咋对上那幽绿的眼睛后,在加上花想容冷飕飕的注视,顿时心惊肉跳。
他赶紧看着花想容道:“我还没说你了,那棵树可是我母妃最爱的东西,你居然直接给挖空了藏里边,你这让我怎么和母妃交代?”
花想容冷笑:“这人都要没了,还说什么树?想要和你母妃解释,先看看你能不能活着过了今日吧!”
说着,花想容双手就搭在了腰间佩剑上,白迦南见状,赶紧求饶道:“等等,那个什么,花姐姐”
“闭嘴,你不配叫我花姐姐。”
白迦南闻言,只得改口道:“那什么,我不叫好吧?你别激动,我这不是也是无可奈何么,如今我都已经和月月说清楚了,等时机成熟,我定然会将所有的一切都处理好,然后风光的娶她进门。”
花想容先是一愣,随后疑惑问道:“你确定这是我那个傻妹子说的?”
“确定以及肯定,我俩从未离心,这一点你一定要相信。”
花想容闻言,摆摆手,灰狼撒开了攻势,转而趴在了地上,只是那双绿眸仍旧死死的盯着白迦南,叫白迦南的寒毛始终都怕不下。
狼不可怕,可怕的是这头狼轻功了得,方才他挥出去那一掌已经带了六成的内功,却仍旧被它躲了过去,真不知道这狼是不是真的成精了。
他探究的眼神看着灰狼,花想容察觉到了,便知晓是怎么一回事,嘲笑道:“一头狼你也怕成这样?怂。”
白迦南耸耸肩:“不是怕,只是怕要是伤了它,您更加不喜欢我了,这种月月左右为难的事情,我不打算干。”
花想容忽的一乐,道:“你这嘴巴是真甜,怪不得傻丫头会沦陷,只是这会说的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看来还是不要傻丫头继续傻下去了。”
白迦南顿时反驳:“我白迦南可不是那种人,从前那些不过是放出来掩人耳目的假消息罢了,和赫里红也不过是权宜之计。
如今,她的计划我还不知,皇上的妥协原因也没有调查清楚,我必须和她保持此时的关系,以维持现在表面上的平静。否则,很容易被暗处的人暗算。”
赫里红实在是太了解他了,所以此时,他走的每一步都要慎之又慎,绝对不能露出一丁点的马脚。
尤其是此时俭月那边还不知道到底是受控什么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白迦南的心并不如他表现的那样平静,很多事情放在一起,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惧意,只是涉及到俭月,他就如何都不能平静。
想到此,他看向花想容,认真的问道:“花姑娘,你入京以来,可否和月月联系过?可知晓她身边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花姑娘
花想闻言,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也噎住,顿时抬起手就给了白迦南一个耳刮子骂道:“你才是花姑娘,叫老娘容爷。”
白迦南被打的措手不及,呆愣片刻,见花想容一脸怒容,顿时忽略自己心中的诧异感,赶紧说道:“容爷,容爷息怒。”
特么的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挨打?花姑娘?这不正常么,本来她就姓花好不好?又不让叫花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