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白迦南肚子里也是一肚子的火,他活这么大,除了长公主慕容烟之外,还真没有人就这么抽他的。
正想着,花想容说话了。
“你刚才说月月身边有人?什么意思?”
白迦南顿时收敛情绪,对于这个不能招惹的人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昨夜我和月月相会,就在揽月楼,却被一个强大的人发现,在他手中,我走不过一招,就算是强盛时期,我恐怕在他手底下也走不过三招。”
花想容顿时挑眉,白迦南的身手她是亲眼见过的,连白迦南都打不过的人,那人得有多强?
想了一下,花想容问道:“你说那人和月月什么关系?”
“月月称他为师傅,可我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尤其是在他看向俭月的眼神,让白迦南整个人都出于极度的暴虐之中,却又因为对方的强大,无法发作出来。
头一次,他因为自己的弱小和无能而心痛。
看着白迦南的样子,这件事真的很严重,可俭月并不曾对花想容说过这件事。而白迦南和俭月是久别重逢,自然也没有必要撒谎。
花想容皱眉,心底盘算着要不要去直接和俭月接头,可是想一想还是算了。
俭月那破脾气,从他们联系上了就不曾让她管过这边的事情,更是在她的阻挠之下,还是好慕容传扯上了关系。
她不明白俭月为何一定要这样做,却知道,她阻止不了。
而从联系上之后,俭月就十分排斥她的帮助,更甚至是让上官家不要再出现,藏匿于山中。
这个决定,花想容不难猜出,俭月是想要独自承担一切了,可她怎么能放下她?
所以,她和上官寒阙下山了,上官寒阙伪装成了府中小斯,而她带着狼宝贝儿,在府中作乱,争取为俭月扰乱一些人的视线。
只是俭月身边又多了一群人,还有这个在白迦南府中这个女人。
想到此,花想容忽然看向白迦南,双目带着探究,白迦南赶紧正襟而坐,看着花想容问道:“怎么了?”
花想容摇头,偷托着下巴看了他半天,才问道:“你不会将你府中这女人当作傻丫头的替身了吧?”
白迦南听了,知晓她说的是秋灵玉,自然是摇头道:“怎么可能?若非说我看见她的感觉的话,便是第一眼惊讶,第二眼熟悉,第三眼疑惑。
可是看见月月,我却不是如此,我这里会疼,疼得无法呼吸,哪怕是忘记她的时候,我也能清楚的感觉到我对她的执着。
所以,我就算是忘记,也绝对不会认错人。”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让她入住府中?”
花想容冷眼看着白迦南,白迦南笑道:“自然是有用,她是赫里红带回来的,自称是漠北人,可长相却完全不似漠北的人,而这漠北,和秋振南可是脱不了关系。”
提起秋振南,花想容皱眉,道:“丫头她爹?”
白迦南点头:“自然是,只是我更好奇,这女子和秋振南有何关系?为何会和月月长相一般无二?莫不是当年,上官玲珑生下的是两个女儿?”
花想容闻言,顿时眼前一亮,道:“若真的如此,那她来此是要认亲?”
白迦南摇头,皱眉道:“不确定,若真的要相认,又为何会应了赫里红的邀请来我这里?赫里红的用意,我十分清楚,就是为了试探我到底还记不记得月月,如今她仍未放下警惕。”
花想容听了,开始在屋子里转圈,只是她还没有想倒是狠么,书房的门便被敲响了。
花想容和白迦南同时抬头朝着门口看去,双双皱眉。
藏锋守着,为何会有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