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不安,因为莫名其妙有两个人行为说话很怪异的人过来搭伙玩游戏,那两人不就是挨着安夏儿坐的吗,这丫头心大还热情地待人家。
安夏儿绝不可能偷别人东西,那就只能是别人放的,而那两个人不就是作案可能最大的?
这个想法绝对大胆又冒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宁初然就是觉得是这样,除了那两个女人不可能是别人!
而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害安夏儿,起这场闹剧对她们有什么好处?单单影响安夏儿的名声这种幼稚动机肯定不可能,还是说,只是想让现场乱一些?
宁初然觉得自己暂时不能先为夏儿出头,还是得先静观其变才行,往往你在外注意局里的每个人才能找到漏洞。
她注意围观过来的人,眼尖地发现宁紫琪一脸看好戏地注意着这边,还一边不知道是在跟谁打电话。
宁初然偷偷拉了拉安夏儿,说:“咱别急,这事还没完呢。”
这时,挂了电话的宁紫琪挤进人群,故意抬高声音道:“大家都别被这个安夏儿给迷惑了,别看她人模狗样平时干的是人事,实际上做的不干净的事多了去了,现在刚好是人赃俱获被人捉住,平时跟她旁边的宁初然两个人也不知道做了多少缺德事,要我说今天这聚会就不该要她们来!”
这些话像是她一早就想好说的,周围人顿时对安夏儿议论纷纷了起来。
安夏儿自然忍不下这口气:“我们怎么干缺德事了,你说这话应该用自己身上吧,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往人身上泼脏水你也做得出来!”
“我怎么就不分青红皂白,说的实话你嚷嚷什么呢。”
宁紫琪现在是得了理,想怎么说都行。
宁初然比较理智,冷声道:“那你又在这像疯子一样嚷嚷什么,我们就这个事很理智地跟会长协商,事情都还没定下来你就在这血口喷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又由得你来在这带节奏,还是说本来没掺和这事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的宁大小姐知道些什么隐情?”
宁紫琪心虚,下意识地顿了下。
也就是这么一瞬间,被宁初然清楚捕捉到,但下一秒她又冷哼了声:“隐情?是啊,我这么了解你们当然知道隐情了,这事就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俩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
一旁会长沉声道:“都这么乱了,旁人也就别继续添乱了,这件事我自然会有自己的处理方法,但是这件事要查肯定很难,而且东西又确实是从安夏儿包里找出来的,这事也难说”
显然,他在朋友跟物证之间纠结犹豫。
可只是这个态度就让人知道,他多少还是相信东西确实是安夏儿拿的。
就算他嘴上说原谅安夏儿,这件事也不可能就这样在众人心里磨灭,以后对安夏儿的名声来说肯定也是一重影响。
安夏儿不敢置信地道:“所以说你也真的认为是我偷的东西了?我安夏儿在这发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出偷盗这种事,谁知道有人趁这种时机害我?”
“夏儿,我相信你,但是现在事情也出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等明天我会委托人好好查查这件事,但是没有录像怎么查都是个问题,所以说在这之前我可能确实得先认为东西是你拿的,但是如果是你,我可以原谅你。今天晚上这场意外大家也就当没发生吧。”
冲他这意思就是这事就这么了结,但无形中也确定了安夏儿偷东西的罪名。
他东西是找到了,可是以后这件事会多影响她的名誉谁又知道?
“我没有拿就是没有拿,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这件事我——”
安夏儿还不甘心,宁初然却从后面不动声色地拉住她的胳膊。
“别说了夏儿,这件事我觉得我应该有办法解决,你先别说话,一会儿都听我的。”
安夏儿又愣又懵,还有些不甘心。
宁初然也是这时道:“既然这事也出了,我跟夏儿在这肯定也是玩不下去的,但是有一点我们要先摆明,这东西不干我们任何事我们也绝对没有拿,至于证据我们也会找出来给你们澄清,我跟夏儿就先走了,给你们拿证据去。”
说完,宁初然没给安夏儿机会就强行拉着这丫头往外走。
两人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淡然离开,一番话也听得旁人摸不着头脑。
在别人耳里,就是偷了东西的人死不承认,还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但是宁紫琪隐隐不安了,真的担心宁初然那死丫头真找出什么证据,毕竟那丫头古灵精怪的谁知道她下一秒会做出什么来,能说这种话那就是知道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