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内。
终于换下婚纱穿上睡裙的宁初然感觉浑身轻了无数倍,她累得瘫倒在床上。
“结婚好累啊,婚纱穿一整天也好累,这种事...简直再也不要来第二遍了。”
正在旁边刚脱下西装,准备松领带的男人动作顿住,眉头挑起:“你还想来第二遍?”
小丫头,第一次刚过就想着第二次了。
宁初然闭着眼,嘟起嘴:“我才没有那个意思,好累,不说话了我眯会。”
房间里没有声音,宁初然闭目养神了几秒,然后突地感觉自己正上方一股压力强势而下。
她心头跳了跳,睁眼,正对上倾身而上的男人,而他正直直地半压在她身上。
宁初然其实早做好了准备,她知道新婚夜了,跟薄连辰又在一起那么久,这种事是该来了。
虽说她现在心里也挺期待紧张的。
但...平时臆想可抵不上真枪实战,薄连辰压上来的那一刻,宁初然就有点怂了。
男人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盯着她,宁初然默默咽了口唾沫:“那个...那件事之前咱们是不是该,先洗个澡?”
她现在真的好累诶,难道那种事都是一开始直接来?身上不会黏糊糊的不舒服吗。
气氛安静了几秒,然后薄连辰的手朝她脑袋顶伸过去,拿下她头顶上的一片叶子:“我就是看你头发上有些东西,那会露天宴席上没注意吧,你小脑袋瓜里想什么呢?”
宁初然看着他将叶子扔到垃圾桶,脸蹭地红了。
天啊,她都说了些什么,她以为薄连辰是想对自己做什么,谁知道!
看着男人缓缓勾起的戏谑笑容,宁初然红着脸推了他一下:“你走!”
敢逗弄她,今晚不理他了!
薄连辰不继续跟她开玩笑,道:“是该先洗个澡,你先去么,还是一起,我也不介意。”
宁初然脸红炸了,捂脸,不肯理他。
调戏完自己又想尝甜头,想得美。
“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薄连辰勾着唇,突地将她拦腰抱起,吓得宁初然惊呼一声,连忙地挣扎:“我才不跟你一起!你自己去!”
薄连辰没为难她,知道她害羞,自己去了浴室。
听着里头传来的水声,宁初然面上的红晕不退反增,忍不住想到安夏儿跟自己说的话。
“那件事确实挺疼的,特别是第一次,我差点都疼哭了,初然你根本想象不到那种感觉。”
然后,当时跟她说这些的夏儿脸蹭地红了些:“不过你可别怕,只有第一次疼,后面习惯以后感觉就挺好了,你应该也听人说过,而且对于男人更是,他们会食髓知味,会上瘾......”
宁初然还好奇后面的,可不管怎么问安夏儿也不肯说了,非说她自己体会就知道了。
到底是什么感觉?
宁初然闭着眼想去体会,但脑袋里没有具体概念,只有对接下来的紧张忐忑。
怕尴尬,宁初然直接跑别的浴室洗去了,等回来的时候男人一身浴袍靠在床边看手机,宁初然扭扭捏捏地过去,然后掀开被子挤了过去。
刚洗完,鼻间只有清爽的气息。
宁初然害羞地在那儿裹成一团,有点尴尬。
她问他:“你在我之前,应该没有跟别的女孩子......”
薄连辰放下手机,伸手将她揽到怀里:“你说呢,我有多洁身自好,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还问我这种问题?”
宁初然道:“我那不是好奇,你过去三十年是怎么憋过来的嘛,听说男人太久禁欲身体会不行,你禁了三十年岂不是......”
薄连辰感觉自己那一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还是被他家的老婆。
自己女人在他面前说他不行,这能忍?
“这个问题,你要自己试试么。”
薄连辰也不急,慢条斯理地解开浴袍的带子,然后将浴袍脱下去。
看着宁初然的目光,就好像在看某道该慢悠悠品尝的甜点一般,也有盯着猎物的掠夺欲。
宁初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儿的话说错了,她默默往旁边挪了挪。
可床就这么大,往哪儿逃?
很快宁初然就跟小鸡儿一样被捉了回去。
但开玩笑归开玩笑,薄连辰动作是很轻柔的,初然是他心尖上的人,他恨不能供起来捧在心尖上,哪肯让她受一点疼。
“我...我有点怕,夏儿说会很疼。”
薄连辰全程温柔地哄着她,动作也是极尽柔和:“我会轻一些的,初然,别怕。”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