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姈彤的医术虽师承父亲,却有着连她和父亲都看不懂的东西,比如平日里用不到,或者根本就不能用的东西,到了她的手里,竟可以变成救人的法宝。
这个地牢原是灵絮谷的地窖,因着这处地窖紧挨灵絮谷的寒冰池,故而地窖里的冷气异常充足,她和父亲平日里就将外面带回来的食物放在这处储存起来,后来被苏姈彤得知后,将这里要了去,生生改成了一个不大的地牢。
平日里苏姈彤就爱抓些动物关进来,说是要提取动物的血液做实验,她看不懂苏姈彤所谓的实验究竟是在做什么,父亲也猜不透。
苏姈彤的医毒越发厉害,虽然名义上苏姈彤是父亲的徒弟,可她知道,有时候遇到奇怪的病症,父亲甚至会去咨询苏姈彤。
每每提到此事,苏姈彤只一语盖过,从不肯多说什么,久而久之,他们也就不再提起。不得不说苏姈彤确实是他们见过的一个异类,对于苏姈彤研制出来的药,安染总是多几分兴趣。
“你很快就知道了。”
对于安染这一反应,苏姈彤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伸手拿过药丸,捏住男子的嘴强行塞了进去。
见他咽下,苏姈彤这才松了手,让子骞寻了凳子来,将人紧紧的绑在凳子上,和安染坐在了一旁的软椅上。
相比苏姈彤的淡漠,安染则是一脸兴奋,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好奇。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被捆绑在凳子上的男子渐渐有了反应,只见他紧咬着双唇似在隐忍着什么,大颗大颗的汗珠子顺着面颊往下滴落,面色潮红,似是中了媚药一般。
其实安染和子骞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他们看着看着却发现,这应该不是媚药,或者,这应该不只是媚药?
因为男子面色虽红,却隐隐呈现青白之色,目光浑浊却透着薄薄迷雾,滴落而下的不止是只有汗水,更多的是眼泪,男子时而挣扎时而无力的瘫软在凳子上,那双紧握的手和额头上,青筋乍现好似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母……母亲……呃……啊……”
安染观之,兴奋之余又多出几分不明的神色。
子骞侧目看向苏姈彤,见她面色淡然,未见分毫动容,想到苏姈彤方才提到风廖,心下一紧,莫不是在风廖发生过什么?男子武艺不差,若不是他与少谷主联手,恐难将其拿下,他与少谷主尚且如此,遑论苏姈彤几人,若此人真在风廖做过什么?那……
思及此,子骞看向男子的目光又冷了几分,暗暗发誓往后决不让苏姈彤独自一人外出。
“呃……啊……”男子痛苦的声音回荡在三人耳边,身上的衣裳早已湿透,无力的靠在凳背上,目光涣散颇有几分奄奄一息戏的味道。
这时候,苏姈彤动了,只见她起身走到男子身侧,轻轻将男子侧靠在侧的脸转了过来,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眼底闪过挣扎,张了张嘴却老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苏姈彤也不急,静静的等着,看着,好一会才听到男子结结巴巴的说道:“蓟……呃……蓟……归……”
龟?再仔细一听,齐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