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好一个一箭三雕。”
栾景空忽而一笑露出一副迷人的笑容:“不是还没雕到?”
腾墨应下随即便看向那些人:“主子,那这些人该怎么处理?”
栾景空冷眼看着,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跪在地上的那些人颤巍巍的想要开口求饶,可栾景空阴沉的眸子盯得他们连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期盼的眼神看着栾景空希望能饶过他们一命,栾景空鄙视的一笑:“放心,不会要了你们的命,只不过......”
眸子猛地眯起盯着跪在地上的人:“哪只手碰了就卸了哪只手,另外。”嘴角邪肆一笑,看向腾墨,薄唇微微张开:“阉了。”
“啊......公子,饶了我们吧。”阉了,那不是比杀了他们还要痛苦,还不如一刀了解了他们,最起码死的时候身体是完整的。
腾墨的嘴角一抽一抽的,略带同情的看着那些已经吓得面容失色的百姓,一个个的不要命的磕头认错。
可这些都没用,谁让他们遇到了栾景空呢。
漆黑的夜里传来凄惨的叫声,栾景空丝毫不被外面的声音打扰,专心致志的照顾着卫奴沂,腾墨看着这般温柔似水的栾景空小声的问道:“主子,那白大夫呢?”
栾景空眼眸抬也不抬的说到:“他的家人不是都死了吗?把他丢到那里就行了。”栾景空说的轻松无意:“现在就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是。”说着腾墨已经拎起吓得下裤子的白大夫走出了帐篷。
腾墨离开之后,栾景空用内力说到:“偷听墙角的效果怎么样?”话落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人,这人正是二皇子宗秦。
只见他笑的如沐春风,不了解的人还真的会被他温润的笑容给迷惑了,宗秦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卫奴沂:“义妹这是怎么了?”
见宗秦作势要上去看看,栾景空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宗秦的视线和去路,冷着一张脸说到:“二皇子一向坦坦荡荡的就不要明知故问了。”
宗秦面对栾景空警惕的不友好的冷脸依旧笑着:“栾公子这就冤枉我了,我紧随着你们出去的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安排。”
栾景空听着宗秦的话哈哈的笑了几声,立刻一脸冷肃的样子说到:“传闻二皇子可是神秘的厉害,谁也没有见过他的真容。”
“二皇子这般神通广大之人,派些人还是可以做到的。”栾景空说完再也不看宗秦低头处理着卫奴沂的伤口。
气氛空前的尴尬和诡异,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宗秦什么时候走的栾景空也不知道。
翌日清晨,卫奴沂慢悠悠的睁开双眸,眼睛空洞的看着帐篷的顶尖,不声不响的看得人害怕。
栾景空第一时间感受到卫奴沂的眼神,在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之时,卫奴沂猛地抱着栾景空:“对不起,是我太自信了,我已经失去了和亲的资格了。”
卫奴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可她知道自己很难受,到底是因为什么难道她说不清。
听着卫奴沂的哭声,对上她无助挂满盈盈泪水的眼睛,栾景空第一次手足无措,他从没有哄过女人啊,可还是硬着头皮将卫奴沂的眼泪擦干:“阿奴,我说你有资格就有资格。”
他只能这样去安抚卫奴沂,卫奴沂似乎没有听到栾景空的话一样,视线再次放空:“我是不是已经没有资格当你的王妃了。”
不知为什么,栾景空听着卫奴沂的话心莫名的慌了一下,不过很快便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紧攥着卫奴沂的小手:“阿奴,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放弃。”
深情的话语不需要什么甜言蜜语,只是一句平平淡淡的我不嫌弃你就足以让卫奴沂心思微动,泪水决堤般的流了下来,栾景空慌了神:“阿奴,相信我,真的没事,昨晚是我。”
卫奴沂不信任的看向栾景空,泪水浸湿了枕头,栾景空恨不得将那些人碎尸万段,他紧紧的拥着卫奴沂,无声的安慰着,悲悯的情绪将帐篷里的气氛晕染。
许久卫奴沂得到栾景空肯定的点头时才放下了心中的膈应。
帐篷内安静的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到,时不时的传来卫奴沂呜咽的哭声,许久卫奴沂才抬起头看向栾景空:“白大夫呢。”
栾景空并没有隐瞒卫奴沂,声音淡淡的就如同没有发生一样:“恐怕此刻他已经没有生存的念头了。”
话落对上卫奴沂疑惑的眸子嘴角微勾:“亲我一下就告诉你。”气氛渐渐的被栾景空带动起来。
卫奴沂:“......”随即卫奴沂便将小脸扭了过去:“爱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