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奴沂和栾景空离开竹林后琴声戛然而止,木琴转身看着木老:“爷爷,是凰女是公主吩咐要保护的人。”
木老点点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姻缘未灭啊!如果让凰女知道前朝灭亡是因谁而起怕是难过心中这道坎啊!”
木琴看着木老,小小的身体,稚嫩的小脸严谨异常,丝毫没有小女孩的气息:“那我们要告诉凰女吗?”顿了顿继续到:“爷爷,您也知道自古以来得凰女者虽然一统天下可国运会随着衰败。”
木老摇头:“不,公主交代过了不能让凰女知道,更何况凰女身边的男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木琴疑惑的问道。
木老看着远方看不到路的尽头的小道慢悠悠的说道:“人算不如天算,看事态的发展吧,现在阻止是无用的。”
而此刻已经走出南城的卫奴沂和栾景空齐肩而走,谁也不说话相对无言,栾景空看着卫奴沂冥思苦想的样子到:“好了,别想了会真相大白的。”
忽然栾景空似乎想到了什么拉着卫奴沂的手深色凝重的说道:“阿奴,想要害你的人是身边的人你会怎么办?”
栾景空的目光让卫奴沂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和亲的路上所发生的事情一定是最熟悉自己的人,想到这里卫奴沂便想到了远在卫府的卫梓馨,不知道和亲之事和她有没有关系。
深思之后卫奴沂清凉的眼睛冷峻异常对着栾景空试探的目光,红唇微启:“绝不轻饶,无论是谁定会搅它个天翻地覆。”
忽然栾景空有些词穷了,只能从客栈老板的嘴里知道云之初参与了,可又是谁告诉云之初和亲的日子和路线呢?
同时卫奴沂异常的冷静,这件事也就那么几个人,可不知为何脑海中竟然闪过栾景霖那张绝美冷峻的脸,卫奴沂不得不承认巫冥国的皇子确实一个比一个英俊潇洒。
卫奴沂淡淡的说道:“还有其他人,王爷可否知道。”既然谈及了那就说一说,她千里迢迢嫁过来可不是供她们玩乐的。
忽然栾景空不敢面对卫奴沂的眸子边说到:“还在调查中,一定不会让王妃冤枉。”说着栾景空将卫奴沂揽在怀里:“阿奴,这件事有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卫奴沂默而不语乖顺的躺在栾景空的怀里,忽然的乖顺还真的让栾景空有些摸不着头脑试探性的问了一下:“阿奴,怎么了?可是不舒服?”想到自己昨晚的折腾劲虽然很高兴可还是伤害了她。
卫奴沂摇摇头:“没事,就是有些累了。”说罢便窝在栾景空的怀里任由他抱着坐上了马车。
马车晃晃悠悠的朝着怀王府的方向走去,而怀王府内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跑的跑,闹得闹管家更是面露焦急之色时不时的招来旁边的人询问着什么便匆匆离开,下人们更是来回穿梭在王府的前院,每个人脸色都紧绷着似乎面临着危险的事情一般气氛也不由得的紧张起来。
在前院大厅里的云之初脸色焦急看着坐在主位上面一言不发的铭夏,冷峻的容颜岁月似乎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印记,冰冷无情的眸子给人无尽的冷意,云之初焦急万分谁也不知道皇帝竟然穿着便服就出了宫。
云之初焦急的看着外边真希望栾景空能快些出现,这样让一个九五至尊的人等着幸好是皇帝的儿子如果换作是其他人一定会被送上断头台。
在云之初焦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怀王府门口马车停稳之后,栾景空将睡着的卫奴沂抱了下来,管家立刻迎了上去:“王爷,皇上来了。”
栾景空脚步一顿,随即便恢复正常淡淡的嗯了一声便不再理会,管家有些摸不着头脑:“王爷,您的嗯是什么意思?”
栾景空大步向前走着边走边说:“不长眼的东西。”凌厉的眼神看了过去管家慌忙闭嘴,小声的讨好到:“小的眼拙,小的眼拙望王爷恕罪,可是皇上在等着呢。”管家有些为难。
今日铭夏忽然过来倒是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要说王爷的王府是离皇城最远的,自从王爷行了弱冠之礼后便搬出了皇宫,一直到现在皇帝更别说看了,就是一句问话都没有,而如今竟然踏进了王府。
大厅内云之初焦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却听到栾景空带着卫奴沂回到了房间,一下子气的脸色铁青半天都喘不过气来,火气挤压在心头可看到坐在一边如同一尊佛一样的铭夏,云之初还是压下了怒火笑脸说道:“父皇,王爷刚从外边回来怕一身尘土让父皇不适正在换洗很快就过来了。”
铭夏端起茶杯想到自己的目的淡淡的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气氛再次陷入僵凝之中,即便现在她知道栾景空为得红颜笑正在处心积虑的建造揽月阁,可她却只能忍着,因为上次皇宫的事情皇上对她已经有些不满意了,从今日的态度上就能感觉出来。越想越恨她们在一起甜蜜着,而她却要在这里尴尬的站着,自己的丈夫也不出面。
越想越觉得不公平,云之初恨不得将卫奴沂即刻赐死,许久栾景空才姗姗来迟,看到站在一边的云之初和坐在主位上的铭夏栾景空只是片刻的怔愣随后便抬脚踏了进去:“儿臣见过父皇。”
栾景空行礼继续到:“不知父皇前开儿臣有失远迎还望父皇不要计较。”看着栾景空,铭夏微微眯眸,这个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低三下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