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夏想到今日的目的便看向云之初:“云儿下去吧,我和空儿好久都没有谈心了。”铭夏的话让云之初浮想联翩,忽然的亲切云之初误以为是铭夏开始重视栾景空的开始。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到大厅后面的香阁里,铭夏转身金色的阳光将他的身形朦胧,因为对着光,栾景空看不出铭夏此刻的情绪:“父皇忽至府中所谓何事?”
铭夏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空儿,趁着现在感情还不深速速断了吧,否则你会后悔一生的。”
听着铭夏的话栾景空的气息微变,周围散发着冷意,沉冷的眸子看着铭夏那样子简直和生气的铭夏一模一样。
栾景空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父皇,儿臣原以为您会来关心儿臣的,没想到是来……”话音未落栾景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同时心在痛着,这个父亲对他从未正眼相看,所有皇子弱冠之礼后还能出入皇宫,而他呢在不召唤的情况下不能进宫,他的王府在东边虽然建造豪华可毕竟是皇家的颜面,并不是真心希望他过的好。
而现在却又在劝他……,栾景空紧紧的攥着拳头到:“父皇,不可能如果是大哥三哥四哥您还会如此这么做吗?”
栾景空的语气中满满的失落,看着背影整个人都想的孤单落寞,他当然知道铭夏在担心什么?害怕他坐上皇位,害怕他的身份有辱先祖。
只是他就那么见不得台面吗?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他对生活所剩的希望渺茫,因为他的勇气也在一天天的等待中消磨殆尽,而卫奴沂是能带给他快乐的人,他怎么可能放手。
铭夏被栾景空反驳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冷声喝斥:“我说不允许就不允许,她是妖女,眉心的那可红鸾更是谁看到谁出事。”
这下子栾景空明白了,只见他轻哧一声到:“父皇这不是您希望的吗?希望儿臣能永远也别再出现在您眼前吗?”
话落只听砰的一声随后屋内便响起瓷器碎掉的声音异常的尖锐刺耳,栾景空也没有躲过来,额头上鲜血顺着英俊的测验慢慢滑落,栾景空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气氛僵硬沉闷,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铭夏如同被戳中了心事一般暴怒异常,而栾景空则容颜清冷,还不在乎脸上的血迹模糊了视线。
铭夏是真的怕栾景空娶了卫奴沂之后会坐上皇位,因为得凰女者得天下,同时凰女身带煞气更是传说。
想到不久前在宫里卫奴沂轻轻松松的为自己证明了清白,一方面为栾景空赢得了面子又一方面嘲笑了巫冥国的主母竟然这般容不下小妾。
那样的大火卫奴沂就能逃脱想必一定不是简单的人。
铭夏看着栾景空倔强的脸那双眸子像极了自己,如果他的母亲不是一个普通的文官那么他真的愿意将皇位传给他,因为从性子到脾气再到长相栾景空是长的最像他的。
站在门外的云之初更是吓得脸色有些苍白,栾景空的脾气如果真的和父皇杠上,说没有王爷这个封号就没有了,可她不想失去王妃这个头衔,心中难免有些焦急。
云之初在外焦急的来回走着,这时门被呼啦打开,云之初扭头变看到铭夏带着一身的冷意和寒气离开了大厅,随后栾景空便走了出来。
云之初询问的话还未说出口便惊叫到:“王爷,您这是……管家快些去西城郊区找尹大夫。”
吓得云之初赶紧拿着手中的丝帕轻轻的擦着栾景空额头上的血迹,一脸的心疼:“王爷,您这是做什么还不是自己受苦了,不是妾身针对侧王妃了,只是现在整个外面的情况容不得我们马虎。”
云之初动之以情行之以礼的劝说着栾景空:“妾身着人打听过侧王妃听得妾身的心里就难受害怕。”说着见栾景空不说话,云之初以为听进去了,嘴角上扬到:“妾身还知道侧王妃出生的时候天有异象,在他们千朝可都是忌讳,况且侧王妃出生的时候正是卫府卫老爷爱妾死的时候,简直时间上分毫不差。”
栾景空冷峻着脸冰冷的眸子猛然的看向云之初,吓得云之初忙把手收回,只觉得头顶的那道目光散发着骇人的冷意正要开口便听到栾景空沉冷中带着愤怒的声音响起:“王妃,你是王府的主母应该有主母的样子和胸襟,我的事情自己会处理,王妃还是管好自己。”
云之初愣神:“我就那么让你讨厌?”栾景空的脚步顿了一下可随后很快的离开:“我的事情不要过多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