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分部为东南西北中,外城是围着内城回形而建。
最为中心处是皇宫,占整个内城的二分之一大小。
东为首,所居都为皇室中人,南面所居都为有功勋且得了封位的有功之臣,西面住的全是官,但全是三品之上。北面同样是为官者,也有些巨商居于此。
外城自然也分东南西北,不过北街就属于贫民区了。
但京城啊,寸土寸金的地方,就是住在北街,那也是有点家底的,普通的皆为两进院,没有个千两想都不要去想,大些的就更贵了,更何况京城的消费比其它地方高。
北二十七街已经靠近北城门了,乐于巷在北二十七街靠里位置,并不沿大街,还里得挺里面的,七拐八弯得饶了一圈。
案件发生已经过去了两天时间,否则怎么会已是上达天听。
案发地点的整条巷子都已被封锁,现场有没有被破坏现在还不好说,不过刑部中人已经去看过并做了记录,所以案发现场不是此次子夜去的目的。
站在一滩血已经显黑的血迹旁的子夜,目光却是盯着巷子口。
“爷?”衙头邓彪也顺着子夜的目光望去,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你看,巷口离咱们这儿多远?”
“回爷话,少不得也得有二十来米了。”这条巷子里有十来户人家,案发地点是这条巷子里最后面的一家。
“二十来米,一个女子。。。呵。。。”子夜一声毫无温度的轻笑,后面的话绝于口中。
邓彪跟着子夜的时间不算短,后面的话子夜都不用说他也秒懂,一拍脑门:“对啊,报案的死者家人不是说看到凶手准备逃跑,然后在巷子口被周围的人追到?”
这明显不对呀,一个姑娘,二十来米的距离,怎么会跑到巷子口才被追到。
发生了命案,对于这条巷子里甚至是周围巷子里的住户来讲,都是特晦气的事情,在京城的里房子就算是外城北街那也是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不可能因为周围有了命案就要弃了房子吧。
大家伙也就盼着官府能早一天的破了这案子,将凶手处死还死者一个公道。
主要还是这时代的人迷信,总觉得枉死之人必是有着怨气的,更何况死的还是孕妇,一尸两命啊,这怨气要是不散化为了厉鬼,如果天天在这附近的晃,那受罪受难的不还是他们。
所以一知道官府有人来查案,看热闹也好,真关心案件也罢,总之是左右墙头脑袋瓜子成排的排排过去。
民怕官,更何况子夜的特征太明显,一出现大家就认出了他是谁。
大家伙心中安了不少,十九爷可是有白面神算的美誉,这案子交他手里,必是很快就能结案的。
同时也因为认出了子夜是谁,大家虽是脑袋瓜子一排排的,可都不用衙役去下令皆非常安静,没有一个敢出声去打扰,怕得个大不敬的罪。
随着邓彪的话落,就在这样的一片寂静中,突然有个女人的低喃声传来:“什儿逃?那姑娘根本没进来,就在巷子口被人给抓走的。”
嗯??
子夜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离着案发的房子相隔两个房子的不到两米的墙上,一个四十左右微瘦的妇人探着头在那儿。
“请她出来,爷有话问她。”
“是。”
邓彪过去敲门,那妇人在子夜看过去时就缩了下去,邓彪才敲两下门,妇人就打开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