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有侍郎府众人做证,证明程侍郎因妻子因程侍郎对有子的小妾偏宠而经常吵架,尤其是其妻死前几天吵得甚凶,似乎还动了手。
这下无论程侍郎如何喊冤,反正是进了大理寺,户部侍郎的位置空了一个出来。
然后是刑部,说起来刑部的问题说大也大说不大也不大,就是封尚书将刑部例行三月整理好的卷宗呈递于皇上阅览后,被发现卷宗放置错乱,因此封尚书被今上大为训斥一番,整个刑部都受了连累全罚了两个月的俸禄。
至于其它,各部都多多少少出了点问题,如吏部郎中在酒楼酒后与人斗殴啦,工部主事欠了粮铺几个月的银子未还被告到了都察院等等。
今年的一月,好像寓意着一个多事之年的开端一样。
子夜躺在花园一角的树下吊床上舒服的晒着太阳,旁边是寒梅与瞪儿轻轻的晃动着吊床,夜影等人护在周围,怎一个舒服了得。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离吊床不远处古桌旁坐着的男人。
子夜昏昏欲睡但特瞄的又睡不着,侧过头白了眼那边正批阅着的某男,他现在是真想死的心都有了。
话说,从来没有听说过九皇叔有失眠的问题啊!
他病的那天晚上,九皇叔突然的光顾他的穷王府,然后说要睡在他的房间里,还特大方的说只睡坐塌那儿,不与他抢床。
当时他也是抽,瞧着九皇叔双眼下的青黑,脑子断了片的竟然同意了。
然后是他紧张得一夜没睡,结果九皇叔却是一夜好眠,第二天精神翼翼的起来还吃了个早餐后回府。
第二天倒是没来,他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呢,结果倒好,第三天又来了。
理由还是失眠。
这下他死也不肯让这货再睡他房里,要不可真要传出个男男好来了。
九皇叔倒也不强迫,果真住了客院去了。
可就在他松了口气的睡下时,那丫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躺在他房间里的坐塌那儿,而且是一躺下就闭眼,那一脸的疲惫让你都不忍心喊他起来。
就这样的,几个晚上过去,连府内的众人都以为九皇叔是住在客院里,可有谁知,半夜三更这货就会准时的出现在他房里,然后特瞄皮厚的霸占他的坐塌?
昨晚又是几乎一个晚上没睡【怕的,就怕九皇叔离得这般近,这么精明的人,他如果睡着的话,一个不小心被发现是女子该怎么办】,这几天他埋的雷应该快要炸了,他又不敢睡。
这丫难受的。。。
“你还要接着病?”那边批阅的突然开口。
子夜精神一震,人都清醒了不少,翻身跳下,摆了摆手让周围退下,然后跑过去坐到九皇叔对面,瞧了眼他所批的内容。。。都是军中奏报。
“明天应该可以上朝了。”
漆黑的凤眸随意的从他身上瞥过,褪去了平时的凌厉与冷漠,带出了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是该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