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沉稳笃定,显然是胸有成竹,应天水师将领自是极为欣喜,若是今日能够顺利将眼前的敌军战船汉军水师的将官兵牟悉数招降过来,这番绝大的功劳自己必能沾上一点荣光,楚军师若是念起自己此番的奔走之劳,说不定还有赏赐。
心里头这般想来,便板上钉钉的对着眼前的应天水师将领开口问道:“将军可有把握将眼前的这些汉军水师一一收服过来,此事绝非儿戏,所关非细,若是中途出了什么差错,势必鸡飞蛋打,对于楚军师筹划的围剿汉军水师舰队余部之事可大有关碍。”
听来讲说的如此郑重其事,那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领也觉得此事颇为重大,不免有些踌躇,便在此人跟前来回踱起步子来。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想要通盘筹算一下,盘算能否顺利的招降眼下被几方围困垓心,势孤途穷的汉军水师将士。
此人心中焦急筹算,身边的那名智囊人物,便是所见和楚流烟不谋而合的应天水师水师兵丁眼见长官一副颇费踌躇的模样,心下知道长官对于此事虽是有些把握,可是却不是十拿九稳的切实的把握。眼下楚军师那边的来将如此逼问,长官却没有十足的把握应承此事,便越众而出,替着自己的官长解围说道:“将军放心,既然楚军师亲口让人将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的短处传告了过来,显然在楚军师看来招降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领绝无问题,只是费心安排一下,便是手到擒来之事,理当毫无问题。”
听闻自己麾下的应天水师兵丁口出此言,正在低头踱步思虑此事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自是觉得有些惊愕,慌忙抬起头来想要否认此事。
如此轻率的答应了对方,若是到时候不能达成此事,岂不是要在楚军师跟前失信于人,大为没有面子倒是小事,要是贻误了楚军师的军机要事,只怕楚军师到时候可饶不了自己。何况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军虽是有些贪生怕死,不过到底会不会降心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这边来,眼下还是未知之数。以这等极难逆料之事作为赌注,若是能够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招降过来,自是甚佳。倘若不当人意,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和兵牟要决死一战,并无归顺之事,岂不是令自己置于极为难堪的境地,里外不是人了麽。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于此想法,便走到来将跟前,欲要否认其事。
话尚未出口,却只见到那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将一只手在身后的腰间出不住的对着自己摇晃。
见此情形,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不免有些愣了愣,不过很快便明白过来,水师将士既是有此举动,显然是要自己不必反对。如此说来,此人心中已然有了招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及一众兵牟将士的妙计,如此方才拦阻下自己,示意自己在楚军师所差遣来的水师将官面前应承下此事。
转念一笑,若是今日于此地能够顺当的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官给招降过来,纳入应天水师舰队的编制之中,这可是破天荒的大事,也是一件绝大的功劳,一旦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能够投诚归顺过来,这份功劳只怕非同小可,楚军师若是将自己的这番功劳奏报到吴国公那边,吴国公论功行赏之下,加官进爵,富贵荣华,平步青云,立马可致。
想来定然的麾下的那名兵丁不欲自己放弃了这等可以立下大功的机会,不管如何,今日如是能够于此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兵马招降过来,军中将士必当对自己刮目相看,而楚军师也定然会保举自己登上应天水师军中更高的位置。
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心间如此想来,便不欲丢弃这等绝好的可以一举立下大功的机会,便对着麾下的兵丁点点头,随即转脸对着奉楚军师所命前来此地,向自己传达楚军师口谕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开口言道:“招降只是本将军已有十成把握,中途决不至于横生枝节,弄出什么无法了断之事来,将军可以放心的归去告知楚军师,就算鄙人一定谨遵楚军师的教谕,利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的弱点,迫其归顺我应天水师。”
闻得此言,奉命来此传话的应天水师将官极为凝重的对着这名水师将领点点头说道:“将军既有此等决心,想来定然是腹中已有良谋。不过楚军师在在下临来之时令我再三向将军致意,只可智取,不可力敌,攻心为上。”
“只可智取,不可力敌,攻心为上。”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将来将之言复述了一遍,愁眉渐舒,便对着从楚流烟处奉命来此传话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开口言道:“楚军师托付你传言本将军已然记下,就请将军回去之后,回复楚军师之时就说本将军对于楚军师的这番训诫已然谨记在心,永志不忘,绝不会鲁莽行事,轻易跟眼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动兵戈,而是以柔克刚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士兵牟悉数招降过来。”
闻得此言,应天水师舰队的来将心知自己此番请来此地的使命总算完成了,既然眼前的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领已然向自己保证将汉军水师将士兵牟悉数收服过来,绝不会于此闹出什么乱子来,这般说来自己一人可以回去跟楚军师复命了。
心念及此,应天水师舰队的来将便对着眼前的水师将军抱拳说道:“将军既出此言,显是已有把握,兄弟便于此预祝将军旗开得胜,顺利的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兵牟罗致旗下,招降过来。将军功成之日,只怕军中会人人称羡。”
“承你贵言,若是此番能够立下此功,顺当达成所愿,待得日后班师回朝,定当设下酒席,飞信笺传书到兄弟府上,招兄弟同去饮宴一番。”应天水师舰队的将领兴致颇高的对着眼前的将官开口笑说道。
“大谬大谬,兄长若是立下此等大功,岂能一顿酒席就把兄弟我给打发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打趣般的开口说道。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颇有些意外,微微怔了一怔便开口言语道:“既是这般,莫非兄弟还要我这个老哥如何做才能满意。”
闻得此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忽然嘿嘿一笑到:“一顿酒席酒想要将人打发了,这如何使得,照我说,兄长若是立下这等大功,起码也要连开三天流水席,差遣家丁派上轿子到我家中请我过去府上赴宴不说,这酒起码也要喝上三天三夜不可。”
听闻了奉楚军师之命前来通传消息的眼前这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如此说法,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面色一变,哈哈大笑了一阵后便张口说道:“依你,依你,这有能如何,只怕兄弟喝上三天三夜的酒非要醉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