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水师舰队的将领也跟着拊掌大笑道:“只要兄长不吝啬府中的琼浆玉液,兄弟我定当枵腹前往,来者不拒,不管上多少酒,兄弟都将它喝干了,就怕嫂夫人贤惠,不欲将酒出来,到时候尽弄些白米饭之类物件敷衍塞责,害的我腹中的酒虫也无以解馋。”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闻得此言,面色一变说道:“决不至于如此,家中岂能容得妇人胡闹,兄弟如是到了舍下,定当将家中好酒悉数取出,供我等一同饮宴,一醉方休。”
闻得此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便哈哈大笑道:“方才所言倶是笑谈,老兄不必放在心上,绝无里间兄长和嫂夫人的意思,到时候若是兄长真的要请客,不妨到外头的秦淮河那边的烟花柳巷中寻一处干净雅洁的酒肆,我等同去对饮便可,如此岂不是痛快。”
应天水师将军闻得此言,心里头明白此人如此言语不过是想要自己出钱请他喝酒,倒是正中下怀,便直接对着此人开口说道:“好,兄弟既有此意,今日我等便于此地击掌为号,等到我等跟随着楚军师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这些虾兵蟹将都收拾干净之后,随即便转回应天去,寻一处喝酒的酒肆,日日流连醉乡之中,若是能够如此,夫复何求。”
“好说好说,兄长都这么说了,小弟如何会有意见,今日就预祝兄长马到成功,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于此悉数收服过来,如此一来,楚军师所筹划下的战策便可发动,到时候便可好好的扫荡了这些骄横跋扈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也好给我等军中于此战中战死殒身的水师将士报仇雪恨,如此一来方可告慰这些先我等而去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将士的亡魂。”
这些话说的颇有些沉重,听闻了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如此言语,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也面色凝重的对着身前的应天水师兵丁点点头说道:“不错,正是如此,不管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如何厉害,汉军水师如何凶悍,我应天水师军中将士的血仇不可不报,今日我等若是能够在楚军师的引领之下击破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的防线,攻陷了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将眼前这几股汉军水师的势力悉数灭杀干净的话。今日一战定当震动天下,不管汉军水师已然如何强势,声威加于天下,从今而后必当不敢小觑了我应天水师。”
“老哥这话说得忒对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又能如何,不过是仗着汉军的战船比我等厉害,方才能够在我等面前耀武扬威飞,今日楚军师就要好好的给这些不知死活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兵牟将士一个教训,只要我应天水师舰队今日能够于此殄灭丑类,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日后绝不敢肆意在我应天水师舰队的战旗战船跟前放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跟随楚军师打上一个大大的胜战来,打出我等应天水师舰队的声威来。”奉命来此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也有些激动的对着眼前的水师将军叫道。
“眼前的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的好日子只怕是到头了,有楚军师坐镇中军指挥此战,这便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的不幸,不管他们如何挣扎,眼下已然落入了楚军师的预先设置下的陷阱,等到我应天水师舰队的殿后所部将士安然归来,我等应天水师便可合兵一处,到了那时,只怕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就算是想要突围也没有办法突围出去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早就是楚军师的瓮中之鳖,如何可能冲突出去。没有想到楚军师的谋略如此高明,先前我等只知道楚军师精于陆战,今日楚军师初一挂帅水师,居然也能连番挫败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这等谋略,实在是高出我等数倍。想想这大半年来的我等在汉军水师手底下所吃的败仗,真是有些愧疚莫名,令人无地自容。”应天水师舰队的的将官颇有些感慨的说道。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闻得此言也是心有戚戚焉的开口说道:“老哥说的不差,我等水师将领只知道冲杀陷阵,丝毫不将谋略放在心上,正是世人所谓的有勇无谋,幸而此番等楚军师相助,我等可以连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数阵,我来之前,前方奉楚军师之命掩袭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绝杀大震荡饿水师将领遣人汇报称楚军师定下的奔袭之策已然大功告成,想来我应天水师合兵一处,击杀眼前的这些汉军水师的时机很快便会到来,此事可是我应天水师反击汉军的大好机会,无论如何也不可错过了。楚军师吩咐下来,万万不可有所贻误,否则定当军法从事。”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闻得此言,便微微笑了一笑说道:“就算楚军师没有下这道严令,我等水师将士有岂会轻忽从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杀我兄弟千千万万,这笔血仇,凡事我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人人思报,个个不忿。楚军师此番若是能够引领我水师兵丁打掉汉军水师的这些余孽,便是我应天水师舰队的最大功臣,日后我等定当追随楚军师,永无异志。”
闻得此言,奉从楚流烟之命前来此地通传消息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放心了,既然这么水师将军有此言语,必然会谨遵楚军师的谕令行事,招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看来并不会出现什么绝大的乱子来。
“好,将军既有此心,我一定将将军这番肺腑之言带到楚军师跟前,只盼将军此番能够早奏凯歌,将眼前这些战船上的汉军水师招降过来,也好令楚军师和翘首以盼的我应天水师诸位将士们都能心安。”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对着这名水师将领开口说道。
“老弟放心,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又不是个个长着三头六臂的妖怪,我如何应付不了,且不说我身边颇有干练的兵丁谋士,对付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中的一名贪生怕死的水师将官,只怕是绰绰有余,收服眼前这艘战船上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不过是是迟早间事,绝无可虑之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颇有坚毅的望着对方开口言道。
“好,将军既有心,想来必可马到成功,大功告成,我这边回去跟楚军师复旨,这边全要靠将军主持了,还请将军小心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的诡诈之术。”应天水师将官提醒道。
“汉军的诡诈之术,呵呵,定然与我毫无作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如此贪生怕死,出个船舱居然要这么麾下的将官举着盾牌卫护其左右,据此看来此人不过是个不学无术徒有虚名的不成气候的汉军将官,只要我军略施小计,只怕此人定然是无可奈何。”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有些不耐的回复道。
“是呀,楚军师所言定当不差,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领正是我军水师建功所需拿下之人,眼下看起来,实在是再好没有了,如此一个贪生怕死之徒,只要加以恫吓威逼,必当可以摇动其心志,如此一来便可迅速将其招降过来。”方才开口替着自己长官解围的水师兵丁也对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开口说道。
“此人是谁?”应天水师将官心中颇有有些讶异,没有想到此人之言居然跟楚军师令自己传告应天水师将军的话相差无几,不免有些震惊的开口对着眼前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询问道。
“这名小卒便是我的智囊了,今日若不是亏了此人,事情也不会如此顺当。”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接口回复道。
“怪不得,正是英雄出少年。”应天水师将官赞誉了一番此人,便全然放心,随后便告辞离去,驾船回到楚流烟坐镇的中军。
待到见到了楚流烟,楚流烟劈头就问道:“事情办得如何?是否稳当。”
“启禀楚军师,此事妥贴无比,据属下看来,不久之后,必有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