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艺兴听了谢云逸的话,不由淡淡一笑,说道:“尚书令大人,理解成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以尚书令大人的睿智,又怎么会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呢?”
谢云逸听了叶艺兴的话,不由有些失魂落魄,整个人都愣住了。
谢云逸站在这里,半晌没有说话。
站在一旁的崔谨行不由有点着急,就对叶艺兴说道:“艺兴,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呢?听着像绕口令似的。”
叶艺兴听了崔谨行的话,就笑着说道:“是什么意思,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以后就知道了。不是有句话那么说嘛,看破不说破。”
崔谨行听了叶艺兴的话,就笑了,说道:“你说得好神秘呀,像猜谜一样。既然你说我以后会知道,我就不问了。”
崔谨行其实也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在他问过叶艺兴以后,从口风里他就知道,这一定是个大秘密。
但是现在,显然还不是叶艺兴觉得可以告诉他的时机,他就不再追问了。
以他对叶艺兴的了解,如果叶艺兴想让他知道这个秘密,一定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的。
这时,谢云逸已经由刚才的震惊中清醒、冷静过来。
他也觉得,自己是关心则乱了。
这么多年宦海浮沉,什么事情没遇到过,偏偏碰到自己的家事,就凌乱风中了。
于是,谢云逸恢复了往日里让人如沐春风的潇洒状态,笑着对叶艺兴说:“艺兴,这个哑谜出得好。我日后若是猜出来了,你是要请吃酒的。”
叶艺兴听了谢云逸的话,就连忙做了一个揖,笑着对谢云逸说:“好的。晚辈恭敬不如从命,到时必要请尚书令大人痛饮几杯。不过我出身寒门,只是农家薄酒,还请尚书令大人到时不要嫌弃。”
谢云逸听了叶艺兴的话,就笑着说道:“我哪里会嫌弃?我倒觉得寒门薄酒别有一番野趣,我倒很期待呢。”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崔华文为了缓解刚才特殊的气氛,也笑着说道:“艺兴,要请饮酒,可不能少了我。我可都听到了。”
叶艺兴听了崔华文的话,就连忙笑着说道:“自然不能少了崔伯父,两位若是能光临寒舍,那我叶家就是要蓬荜生辉了。我必当扫榻相迎,以进地主之谊。”
谢云逸和崔华文听了叶艺兴的话,不由都笑了。
这一次,在谢家的宴会,可以说是宾主尽欢,到了晚上才散了。
送客回来之后,走在回廊里的谢思远,由于心急,不由一边走,一边去拉谢云逸的袖子说道:“父亲,你说叶艺兴是不是和我姑姑,有什么血缘关系?”
谢云逸听了谢思远的话,不由脸色一沉,对谢思远说道:“思远,这是在这里可以讨论的问题吗?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遇到大事,要稍安勿躁。越是涉及自己关心的事情,越要冷静理智。我们回书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