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大典之上,渲妃手上的香莫名其妙从三根变成了四根,渲妃当日虽然没有一口咬定此事是寇姝所为,但毕竟是她挑起的事端,涟漪也因此受罚跪了足足三天。
白渲听到这里,脸色有些不好,赔笑道:“皇后娘娘大人大量,此事白渲也并不知情,若是知道……”
“知道什么?”寇姝挑眉,“此事本宫本来就不知情。”说到这里,寇姝不耐烦地摆摆手:“好了,渲妃,你且回去好好治你的脸吧。其他的算盘就不要打了,老老实实伺候好皇上,你也许还有几分出路。”
白渲起身,眼中有几分不甘心。转身带着莲香就走了。
窗,忽然动了。连同帐幔也随之被吹起,飘扬起来。
寇姝轻轻抚上手边的一件青瓷,淡淡道:“臣妾见过皇上。”
“见了朕,怎么还不行礼?”只一眨眼的功夫,寇姝的背后就多了一个人,身穿明黄色的锦绣龙袍,正是宋谨琰无疑。
“臣妾还没见到,所以还不必行礼。”寇姝回嘴。
“哈哈哈,”宋谨琰大笑,顿了顿,声音中平添了几分感慨:“朕原本以为,她不一样。”
白渲吗?寇姝一挑眉,淡淡道:“皇上,只要是人,皆是有所求,有所欲,只不过人人所欲不同,人人所求不同罢了。”
宋谨琰轻叹一声:“你说的,朕也都明白,她那么像过去的你,如今却也在这后宫里,学会了尔虞我诈。”
寇姝没有说话。
宋谨琰像是想起了什么。再度开口道:“她的脸,还治得好吗?”
寇姝摇了摇头:“兰妃下手狠,诛根草的毒性不深,但是极难解开,渲妃倒是性命无忧,只是这脸,恐怕很难治了,哪怕是治好,恐怕也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顿了顿,寇姝转身,颇有好奇地看着宋谨琰:“皇上怎的今日来长乐宫?总不至于是特意为了偷听来的吧。”
宋谨琰点点头,道:“我来是想提醒你一句,小心楚离。”
寇姝一愣,眯起眼睛,自己似乎很久没有注意到此人的消息了。
宋谨琰点头,继续道:“柏遥一直在查那个面戴铁面之人,可是那人迟迟没有出现,倒是偶然间发现楚离的行踪有些颇为诡秘。朕记得此人曾经还跟皇后来往密切?”
寇姝没有说话,想着宋谨琰的话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