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白曜、小胖默默目送着周瑾轩远去的身形,随后她收起储物袋,带着自己的战利品满载而归了!
至于遇见周瑾轩的这件事只是个小事件,林淮竹并未放在心里,很快日子又在平静中过去了半个月。
“等等等等,我不走这里,重来重来,我走这儿!”白靖羽见林淮竹将死了自己,连忙反悔道。
林淮竹看着他,脸黑的不行:“白靖羽!这一盘棋你就悔了多少次?这还能不能下了?不行不行,你走了这儿,就只能走这儿了!”
她就说为什么在白靖羽提出要下一盘象棋时,楚南修脸上那欲说还休的表情,最后更是在她落座后一脸的同情,现在总算知道了,因为白靖羽就是个爱悔棋的臭棋篓子!
“哎呀,你就让我一次嘛,一次,一次就好……”白靖羽拦着不让她走下一步,嘴里哀求道。
听他这句一次就好林淮竹气就不打一处来:“你都多少‘一次’了?不行,不能再反悔了!”
两人在这厢争执着,秦江澜与司澈则坐在窗边喝茶,单看两仪宫的情景,很难让人相信现在外头都快闹翻天了。
在魔修行动越来越频繁的时候,由三大仙门四大世家出面,正式结盟,由守转为攻,直接正面对上,凡是在城池里见到魔修都可以当场剿灭,决不允许他们在任何城池有所补给。
到此时,仙魔两道之间流于表面的和平终于被撕破,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紧张,有种一触即发的凝重之感环绕在众人心间,令大家行事更是小心谨慎了几分。
还在白靖羽和林淮竹为了一步棋争论的时候,殿外突然来了一名女弟子,所有人都朝这名女弟子看去,林淮竹看清了来人之后,更是惊讶的唤道:“云倦师姐?”
她口中的云倦便是云舒的姐姐,同时是云海峰的执事弟子。
云倦站在殿门,对着秦江澜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弟子乃云海峰弟子,云倦,拜见清远道君。”
秦江澜看着她,微微颔首问道:“你可有什么事?”
“弟子是来寻林师妹的。”云倦低头垂眸说道。
“找我的?”林淮竹有些惊讶,她虽然与云舒感情好,但跟云倦很少接触。
只因姐妹俩一个性子静一个性子活泼,每每云倦在场时都要时不时的紧盯着妹妹,以防她举止太过跳脱失礼,是以她跟着云舒一块,也有些怕这个甚是威严的云舒师姐。
此刻听她来找自己,林淮竹想不出能有什么事。
她疑惑的走到云倦跟前,听她低声说了几句,瞬间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不敢置信的拉着她的胳膊,怀疑是自己听错了的呆呆问道:“云、云倦师姐说什么?谁的命魂玉牌碎了?”
“是云舒。”云倦任她拉着自己,眼眶微红,哽咽的说道,“云舒她,的命魂玉牌碎了……”
乍然听见这个消息,林淮竹接受不能,呆愣几秒忘了说话,站立在原地,大脑是一片空白。
她的异常被其他几人看在眼里,秦江澜忙起身向她走来,道:“怎么了?”
司澈也跟上的站在秦江澜身后看着她,白靖羽原本也想起身,但想想自己对他们而言是外人,又还是坐下了。
“师父!”林淮竹猛地回过神来,神情慌乱说道,“师父,云倦师姐说,云舒、云舒的命魂玉牌碎了!”
云舒?司澈脑子里浮现出一个经常跟林淮竹在一起玩闹的身影,心道,原来是那个小姑娘啊。
“命魂玉牌……”秦江澜轻声重复一遍,复又看向云倦,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云倦看懂了这个眼神,平复了一下情绪的说道:“今早的时候,我如往日一样正在检查着云海宫日常事务,看守命魂玉牌大殿的一名师弟突然来找我,告知我此事,说是云舒的玉牌是在清晨时分碎的,我就在想,会不会是她在历练的途中,遇见了魔修,这才……”
“不可能!”林淮竹出声打断了她的猜想,语气坚定的说道,“云舒不是那种明知道有危险还会去做的性格,既然在魔修事情刚起时她都没有出事,那么如今魔修与灵修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激化,她更不可能冒着危险出行了!”
“那会不会是在城里?”司澈紧接着问,“也许是在城里的时候发现了魔修,结果……”
“如果是在城里出了事,城主定然会通知太初门,最迟不过五天就能收到消息。”秦江澜道,“五天以后就知道事情是怎样的了。”
“好,那就等五天。”林淮竹强自按捺着内心难过的情绪,点头说道。
五天过后,太初门并未接到任何一座城池的消息,林淮竹听得秦江澜转述他去询问过后的结果,腾地一下站起来,坐不住的在殿里来回走动,心绪难平的说道:“不是在城里,这段时间也没有听到哪个秘境开放的消息,以云舒的性格又不可能让自己去涉险,那到底会是什么原因?”
秦江澜沉默,修士历练本就会遇到各种情况,为此丢了性命的修士不计其数,他们现在一不知道云舒去了哪里,二不晓得她身边都有些什么人,三也不清楚她死时在什么地方,更是无从查起了。
林淮竹自然清楚这点,想到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这个好友了,鼻子忍不住一阵泛酸,心里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