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炫耳和冷初寒听文逸仙突然这样问,都一脸错愕的表情,均摇头道:“不会。”
文逸仙心中一笑:“都不会,正好,势均力敌。”看了他二人一眼,笑道:“不会没什么,我教你们呀,麻将这么好玩的东西,摸起来呲啦呲啦的,不是跟银子一样吗?咱们正好三个人,还缺一个,让牡丹来跟我们凑数吧。”说着就在院子里喊起来。
她喊了几声也没有人答应,心中奇怪,通常只要她呼唤蓝牡丹,即使隔得很远,她也能听见的,今天是怎么了?
便见桑艾走了过来,说道:“文姐姐,你找蓝姑娘吗?她跟云公子出去逛街去了。”
文逸仙听了,只得放弃找蓝牡丹入伙,只是牌瘾上来了,怎么也得搓几把,问桑艾道:“你会打麻将吗?”
桑艾点点头道:“会。”
文逸仙虽然自从树林事件后就不喜欢桑艾,但此刻也别无人选了,只得说道:“总算有一个会的了。来吧,四人正好。”
于是拉着四人在石桌旁坐了,叫小二道:“小二,来帮我们把棋盘撤了,拿一副麻将来换上。”
小二答应了便拿了一副麻将来换棋盘。
文逸仙指着姬炫耳对桑艾说道:“你的姬公子也不会麻将,你教教他。”又对冷初寒说道:“冷公子,我教你。”
冷初寒笑道:“真好,逸仙教我打麻将,我一定好好学,以后经常陪你打麻将。”
这句话像一根针一样,忽然地在姬炫耳的心脏上扎了一下,他站了起来,说道:“师父吩咐了我即使出门在外,但也不可忘了功课,我今天的功课还没有做,我先回房去了。”
桑艾一听便知道姬炫耳为何如此,心中虽也伤心,但面上却不说什么。
文逸仙立马拉住了姬炫耳道:“都坐下来了,干嘛走呀?我跟你说吧,这打牌也是修行的一种,所谓的心不生魔,牌不发火,就是说打牌的时候不能夹杂着嫉妒,贪婪,赌气等杂念,否则就会不自觉的走火入魔,出张丢张,和啥没啥;还有打牌的时候千万不要争输赢,强争的结果还是一场空;打牌还讲究信而不迷,迷而不惑,就是说打牌讲究技巧,却又不可全信,不可迷信,执迷不悟只会让技术成了无术,有招不如无招;这最后一点想到做不到,修行还不到,可是明明白白地在说你们修行了,即使一局牌后有说后悔,那就是有所领悟,但是下次还是会再犯,这就是修行还未到家,想到做不到的缘故。”
姬炫耳听她说的这些话也确实不无道理,听起来倒好像真的有一些道理,没想到她倒是个挺有慧根的人,他一时有了兴趣,便问她道:“你说的这些都是打牌的技巧,跟修行又有什么关系?你倒是说说,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