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逸仙说道:“想嫉妒,贪婪,赌气这些杂念,你们修行的人不也有吗?但如果你们修行的时候也带着这些杂念,不是一样会走火如魔,可见打麻将是能够训练你们的心态,让你们摒弃这些杂念的,这不就是心不生魔,修行可望?还有你们读的那些修行的秘诀,也都是你们的前辈祖先创造出来的,可是他们也是从无到有的,如果你们只一味地信奉书上的东西,那便只会这些书上的东西,也就不会再有创新了,这不也是信而不迷,迷而不信?最后想到做不到,修行还未到,这就更简单了,你们修行之人都要学御剑的,可是修行未到,心中再怎么想着御剑飞行,那剑也是飞不起来的。怎么样?打牌是不是能帮助你们修行?”
姬炫耳听了,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好像的确很有道理,只是,我还是没有兴趣。”转身便要离去。
忽然桑艾拉住了姬炫耳的衣袖,柔声说道:“公子,桑艾知道你是不喜欢打牌,但是你不如看在文姐姐请冷公子相救的份上,陪文姐姐搓几把麻将吧。”她早已经看出来姬炫耳正是在冷初寒的醋,便有意提醒他,让他记得冷初寒是为了文逸仙才救的他。
姬炫耳听了桑艾的话,更加不愿意留下来,对桑艾说道:“桑艾姑娘,你不是说这有来无回小镇上的街道挺有意思的吗?不如我陪你出去到处去逛逛吧。”
桑艾所求的正是如此,在她心里,总是相信两个人,只要他们不时时刻刻在一起,心便会永远相隔,无法真正地靠近,她知道姬炫耳已经对文逸仙暗生情愫,她更知道姬炫耳自己此刻还未发觉自己的心意,她想要的就是让他在清醒之前便移情于她。
她站了起来,高兴道:“好的,公子。”
文逸仙看见姬炫耳的背影,咕咙道:“真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冰,一点生活的情趣也没有,亏我还给你这样的人熬粥。”
这句话被姬炫耳听到了,才知道自己醒来时候床边的那碗粥原来是她煮的。
他忽然站住了,转身问文逸仙道:“真的很想打牌吗?”
文逸仙很认真地点点头。
姬炫耳忽然觉得看在她为自己煮粥的份上,他应该满足她的一个小愿望,于是无奈地说道:“好吧。就打三圈。”
文逸仙高兴道:“三圈就够了。”
于是四个人坐了下来,噼里啪啦地洗了牌,一边洗牌,桑艾和文逸仙两个就一边跟姬炫耳和冷初寒把打牌赢牌的规则讲清楚了,他们两个本就不是普通人,因此一听就会,大家掷了色子,那色子转了几圈停了下来,是一个一点,于是文逸仙为先手拿了牌。
一边拿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