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此地观察了几天,见大家已经没有了什么后患,就收拾行装上路了!
一处大院里传出喜声道:“大哥好消息啊,那三个假鬼子终于走了,咱们又可以过上作威作福的日子了!”“噢,你倒是不忘本啊!”
“现在嘴里都是草味儿,好几天没进荤油了,兄弟们的肠子都要打起来了!”“既然如此,你们先出去走一圈,看看可行不可行?”
你们当自己愿意过这粗汤寡水的生活啊,这不是都叫整怕了嘛!谁知那三人是真走假走了,可不能再一股脑冲上去找打了!
“哎,您请好吧,一准有好信儿!”看着他们两人出去了,那混混看着空旷的大厅,憧憬着还能过上以往吃香喝辣的生活,一脸美意啊!
可惜好景不长,没一会儿大门重又被他们打开,只见那两人口眼歪斜不成人样,一进来就惨哭道:“大哥你快出手吧,小弟们是真不行了!”
看着他们的惨样,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掐断心里的小苗苗道:“风向都变了,你们要是还不知死活,谁也救不了了。”
两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彻底没希望了,支撑力没了,人都站不稳了。一个道:“大哥就这么认了?难不成咱们今后就这样了?”
“这也是没办法,你们都好自为之吧!”这句话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想到以后的日子,一脸的生无可恋啊!
又出了一个城门,三人如释重负,离成功又近了一步。阿傕道:“南阿哥你说金文好顺口啊,能不能也教教我们啊?”
“就是阿傕不说,我也有这个意向。秦大哥可愿意?”“金人当道,知己知彼,方能更有把握。”学习敌人的技能,那就等于多有了一条保命符。
“好!阿傕我再提醒你一次,要叫我爷,南阿哥只能等到没人的时候再叫了!”“那些金人太讨厌了,把咱们都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所以咱们要把他们都赶出去,让大家都过上安宁的生活啊!”“可就凭咱们三个还做不到吧!”“三人的力量是有限,可咱们有千千万万的抗金勇士。只要与他们一起,有志者事竟成,金人迟早都会被赶走的。”
秦世顺有时候觉得你不能把他当成是一个普通孩子看待,而是一个各方面都十分渊博的成年人,甚至他的思维早已超出了成年人。要不然,你一定时时刻刻处在惊讶当中。真不知他是如何养成的?
南进没有把他探究的目光放在心里,自己知道那层熟悉感是从哪来的了。还好当时没有继续着急赶路,否则自己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你好用金文说是西塞恩、、、西塞恩!”“西塞恩是你好,西塞恩是你好。”“吃饭是不打这么必、、、”
阿傕还没定性子,听到这就忍不住笑开了,他说道:“哈哈、、、果然是蛮族,这也太能胡扯了,吃个饭都要先说一大溜长话,笑死人了!”
秦世顺虽也想笑,可最后憋住了,指责他道:“阿傕严肃些!”“不就吃个饭嘛,哪用说这样长啊!野蛮人创造出来的话都这么难听,难怪他们长的也难看了!”
南进道:“阿傕,这个世间不是只有我们汉人,还有许多与我们不一样的异族人。他们每个民族的习俗、语言都各有不同,你不能因为这份不同就逐一嘲笑。该知我们汉人今天所得的言论习俗也不是一蹴而就,而是先辈们慢慢摸索出来的。”
“如果在公共场合,你这样的言论很容易会引起不必要的纷争。你想想,到时候这就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了,而是国与国之间的问题了!”
阿傕也听懂了这些话的意思,只是他还意识不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就道:“南阿哥,你这会不会太危言耸听了?”
南进对他心存怜惜就道:“是不是危言耸听,你听完下面这个故事再说好吗?”“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南阿哥快将!”
“故事发生在春秋时期,吴国的边境城邑卑梁和楚国的城邑钟离一界相隔,鸡犬相闻。一天,卑梁与钟离的两个女子一起采桑叶时,因争抢桑叶发生了口角。两家大人听后随即赶到了现场,先是相互责怪对方,既而大打出手。”
“为此,卑梁的百姓怒不可遏,其守城的长官还带领士兵扫荡了钟离。楚王接到钟离遭受攻击后,不问是非曲直,当即调拨军队攻占了卑梁。”
“而吴王对楚国的领土早有觊觎之心,正愁没有借口出兵。于是,他派出大军攻打楚国。最后吴军攻占了钟离和楚国的另一重镇居巢。阿傕听了可有什么想法?”
阿傕听得目瞪口呆,天下间竟还有这种离奇的事情发生,这也太叫人不可思议了。他道:“只因小孩子之间的口舌之争,两国便发兵打仗?这可能吗?”
“这是历史,有迹可循,做不得半分虚假。”“啊,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随便议论此事了!”
“你看当事人也许没觉着什么,可背后有关的人却各有各的心思,从而利用此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亦或者连当事人都是居心叵测,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过来找你寻衅滋事,而你所言正中其下怀。阿傕可有什么办法解决?”
秦世顺对这话也认真思考起来。阿傕抚着头道:“我可以说我没其他意思吗?”“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应该不会吧,他们是来找事的。”“阿傕很聪明!他们逮到机会定会夸而大之,所以阿傕要记得言行须谨慎,做事要多想想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