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爷的心微微颤了一下,他可是记得的,御灵国皇帝在气急的时候骂了一句,说惹谁不好,偏偏惹了云长歌这尊祖宗。
关于云长歌,在来之前他也细细调查过了,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不光是因为她的靠山是整个璃国,最重要的是,云长歌的天赋居然……高的如此恐怖!
才十五岁啊,十五岁就已经蓝阶了?而且还有恐怖的人形守护灵,更有传闻说,她身边有了不得的神秘高手,就连高手的侍卫,都是红阶级别的。
这些信息,足够让夏侯爷吓得心肌梗塞了。
“逆子,你是不是也得罪了云长歌几个人?!”夏侯爷的心简直在滴血,他简直是要气死了,这不是祖宗啊,这特么是神仙啊!不仅仅要供着,还要捧着哄着,随时随地的伺候着啊!
夏倾画心里对云长歌几个人有气,没有说话。
“哎哎哎,夏侯爷,得罪这两个字可就重了,我们几个人可担当不起,万一夏倾画再一个激动,掏出匕首抵在我们脖子上,那可如何是好。”说着,魏应龄冷哼一声,然后又看了白秦月一眼,拍了拍她的肩膀。
夏侯爷看到这一连串的动作,听到这句话,就差没吓得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这个蠢货居然还拿着刀子威胁未来的皇后???!
这梁子看起来,结的不是一般的大,而且似乎和云长歌几个人的仇也不少。
“可不是?”卫薇安轻哼一声,“夏侯爷您可别这么客气,万一夏倾画再看我一个不顺眼,推我一把怎么办?上次只是流血,万一这次摔断胳膊腿的,那可不太好。”
夏侯爷听到这些话,只觉得心脏跳的飞快,就差没当场吐血身亡了。
云长歌看着夏侯爷,轻笑着:“夏侯爷,您的女儿我们自然那不会多做评判,只是我们从未招惹过她,她却一直把我们当成仇人一样看,动不动就造谣生事,这可不太好。”
云长歌几个人简直是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曾经的旧账,全都被翻了出来,听得夏侯爷心脏病都快要犯了。
末了,周枫玄还淡淡的补充了一句:“夏侯爷,长歌是我当亲妹妹一样看待的,她不高兴,就是朕不高兴。夏倾画这一桩桩一件件,可真能干啊。”
夏倾画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听着云长歌几个人淡淡的陈述,都要气炸了。
“云长歌你这个贱人!你不用得意,我一定要杀了你!”夏倾画破口大骂,就要冲上来找云长歌算账。
她居然就这么被算计了。这几日她被关起来,想了好长时间才想明白,那一晚哪里是巧合啊,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算计好的。能有这么好头脑的,除了云长歌,还有谁?
新仇旧账加在一起,现在夏倾画眼看着就要被逼到绝路,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如果能在这种时候杀了云长歌,就算她死了,也心满意足。
“孽障!”夏侯爷比云长歌更快一步的把夏倾画制止住,“你难道想让整个夏侯府为你陪葬吗!”
整个?
夏倾画被这句话震得愣住了,这才安静下来,看着云长歌,忽然间大笑起来:“哈哈哈,云长歌,你果然是好算计啊,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你一步步把我逼上现在的道路,就是为了看我落魄对不对?”
“你故意告诉我你参透了御灵之术,就是想让我嫉妒你,然后走到你算计的道路,对不对!”夏倾画声嘶力竭的喊道。
夏侯爷越发的愣住了。
什么?参透了御灵之术?
这下子,他的手越发的颤抖了。
参透了御灵之术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所以现在就算是云长歌没有整个璃国做支撑,他也不敢惹。他死死的控制着夏倾画,脸色惨白。
云长歌淡淡的看着夏倾画:“你不值得我算计。”
一句话,就成功的让夏倾画闭了嘴。
不值得,因为她还不配,因为她太蠢,因为她……没资格。
“夏侯爷,这件事情本和你们侯府无关,只是因为夏倾画伤到了我朋友,我才不得不追究的。她先故意伤了安安,后又威胁月儿。”云长歌故意停顿了一下,“该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吧。”
夏侯爷的心忽然一松,忽然感觉有了一丝丝的希望:也就是说……只要是处理好关于夏倾画的相关事情,这件事情他们不会追究吗?以后也和他们侯府没有半点关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