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付太师还想据理力争,不想大殿之外就冲进来了一群侍卫,这带头的正是闫海!
多年不见,如今见到我这个昔日的师傅,我这心里面居然有些后怕,我没有忘记当年我的死就是因为他的那根毒针,我的身体本能的抗拒着他!
燕北凊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他将我护在了身后,用身子牢牢的挡住我。
此时孟蟓站了出来,“太子殿下,您这是何意,今日可是圣上寿宴,您居然拥兵入宫,这是要造反不成!”
“炎王殿下,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本太子为的是以防有宵小之徒居心叵测,这才调遣了兵马前来,只要诸位遵从圣旨所言,那么本太子自然不会伤尔半分。”
我知道燕北凊是绝对不可能一直不说话的,他此时站了出去。
“泽清,你当真要把事情弄得这般难堪,只要你此时收手,父皇绝对不会重罚你的,你这圣旨上虽然有玉玺之印,可是却少了父皇的一枚私印,你可知晓?”
泽清此时有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青王,你该叫我太子才对,圣旨就是真的,不容你置喙,另外这皇城内外已然全是我的人马,你们要做的便是臣服于本太子!”
闫海此时已经走到了最前面,他看到我了,然而只是一眼便匆匆而过,他对着燕泽清跪了下去,“皇上,青王在皇城里安排了三千人马,此时已被卑职的手下悉数拿下,青王带兵入城,居心不良,还请圣上定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闫海,你到底还是不愿意放过燕北凊!
燕泽清此时立刻变了脸,他大袖一挥,“将青王拿下!”
而眼前的局势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慈安和阿惢护着我往后退,而那些士兵想上前的时候,量将军却阻止了,“太子殿下,这事还有待商榷,眼下急着将青王下狱,怕是要落人口舌吧!”
量将军毕竟是三朝元老,他的话还是有些威力的,那些士兵也一下子前后不得,只能呆在原地不作为了。
“放肆!皇上的话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小小的将军插嘴!”此时在大臣当中已然有人叛变了,或者说他们本来就是燕泽清的人,所以此时说出这话来并不意外。
这个人好像是一个什么尚书来着,官位不小,而除了他之外,又站了一些人出来拥护燕泽清,眼下大概有一半的大臣都站到燕北凊那边去了,而剩下的另外一半人此时反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燕北凊说,“泽清,我给过你机会,你不珍惜,那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无能为力了。”说完之后,燕北凊对着冷泗使了一个眼神,而冷泗就从身上拿出了一罐东西来。
此时泽清突然大喊道,“把他手上的东西抢过来!”
大概泽清是怕冷泗这东西里面转着的是*吧,但是冷泗却直接将这东西吃了下去,随后才道,“诸位大臣,这刚才我们吃的那些菜肴里面可都被这位太子殿下下了毒啊,当然了,青王爷这桌除外,因为被我给调换过了。”
这话一说,在场的人纷纷自危起来,一个两个的都开始有了不正常的反应,此时冷泗接着说,“你们想想看要是拥立这样的人当了皇上,你们以后的日子还能好过吗,我这瓶里面有解药,一人一颗吃了就好!”
说完就从他那罐子里面倒出了许多来,随后洒在了半空中,这些大臣们全趴在地上捡这解药,而冷泗也把其余剩下的解药给了量将军顾染周柳还有孟蟓他们。
就在这时候燕泽清说道,“谁敢吃解药,我就杀了谁!”话落那些人就举刀一刀一个的开始砍杀,而闫海也开始朝着冷泗攻击去。
琨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跑到外面去了,她发射了信号弹,而在这空挡里面,整个大殿里面已经乱做一团了,直到一声重重的瓷瓶碎裂的声音想起!
是龙椅旁边的那个大白瓷瓶被人打破了,而打破的人就是闫海,一片混乱当中,谁也没有注意到皇上这边的情况,闫海就直接冲上去了。
“谁也不许动,否则我就杀了他!”
燕北凊此时已经杀红了眼,“闫海!束手就擒吧,你和泽清的计划失败了!”
他说这话不是没道理,因为现在外面涌进来了许多人,而带头进来站在最前面的是玉衡和凌国公!
闫海笑道,“你以为我真想帮这小子坐上皇位吗,你错了,我要的只是他的命!”
说着闫海就想朝着毫无反抗能力的皇上下手,而燕泽清居然急了,“师傅不要!不要杀我父皇,你说过的,你不会杀他的!”
我以为燕泽清在这世上最恨的人就是他的父皇了,却不想在最后的紧要关头燕泽清居然心软了。
闫海道,“泽清,我从来没把你当成是我的徒弟,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当你师傅,我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利用你的关系亲手杀了燕华这个狗贼,我要为念心报仇!傻瓜,我是利用你而已!”
泽清此时也有些不相信起来,“师傅,你胡说,你明明说过,你就是我亲爹一样的存在,你怎么可能利用我,你骗我!”
我想泽清心中那个父亲的位置是被闫海给代替的吧,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认为对他好的人只不过是将他当成一颗棋子罢了,而他的真心再一次被人给践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