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林,给老子滚一边去,没看见你爹在办正事么。”老六一脸的不高兴,一双贼眼,从韩依柔的脸,看到匀称的腰,看到睡衣下那洁白的大腿。
“爹。这女人你真的不能动,当年,我只身出门去闯荡。全仰仗她爹才有今日,咋可不能恩将仇报啊。”杨永林认真地说着。
“我呸,你给老子安的啥心,我还能不知道?你爹已经上了年纪,好不容易弄个女人享受享受,你,你添啥乱呀。”老六咂着嘴,那看着韩依柔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到地上。
“爹,这女人连她自己的男人都敢杀,好吧,我不拦着你,到时候,人家趁你精疲力尽的时候,给你来上一刀。爹啊,你,你要是死了,我这到哪去要钱啊。”杨永林随口说道。
韩依柔的脑子里很乱。
她已经记起,杨永林在韩家的酒会上,的确出现过很多次。毕竟是个很不起眼的人,对韩家,对赵平海又是极力的巴结。
因而,韩依柔并不是很清晰的印象中,杨永林只是一个很小的华而不实的角色。
听到爹被自己气死,韩依柔的心痛到了极点,动刀子杀赵平海的时候,从江心大桥上跳下的时候,难道不该好好地想想可怜的爹。
韩依柔,你真是太自私了。
爹不可能死,杨永林在骗人。韩依柔不相信杨永林,放着城里的生意不做,跑回老家来做啥?
杨永林的出现,本来就有些古怪。
“爹,你看这样行不,过些天,我让狗子给你带几个女人回来。三个换一个,怎么样?人家才死了爹,又捅了男人刀子,即使勉强弄上床,也没那个心情不是?”
韩依柔听着杨永林那流里流气的话,看着那一对奇葩的父子,心想,这一直都文质彬彬的赵平海,怎么和杨永林这样的烂人混在一起,居然还把他带到韩家的酒会上去呢。
“老杨头,把你那竹篙收起来吧,听着,可不是我在你面前怂包了。老子是看在以三换一的份上,才不跟你计较的。”
“老六,咱都这把年纪了,是时候给子孙积点德了,别到了孙子,重孙子不长**,才后悔。”
韩依柔听到杨大爷很平静地说道。
“你就咒吧,没**也比你连女人都没有强。”老六笑道。
“依柔,我吃过午饭就要回城。你看,要不要搭个便车回去,你爹也不容易,你就不想回去送送他老人家?兴许,你还能够赶上见你爹最后一面。”
杨永林装出十二分诚恳的样子,对依柔说道。
杨大爷冷冷地说道,“永林,你走吧,咱家闺女可不稀罕你那便车。”
“叔,要不,你给依柔另找一辆车试试。咱这地儿,接打个电话都得跑到对面山头上去。走到县里的车站,最快也要两天吧,你看她穿身睡衣,哪来的身份证,更何况,现在到处都在抓她。我只要往上面一报,你还不落下个窝藏罪。”
“闺女,你杨大爷用咱家这渔船送你,如何?”
“老杨头,你呀,就是个死脑筋。你也不看看,这水涨得多大,用你那破船,加足了马力,真到了城里,也得十天半月吧。你送人一番好心,可别误了人家见爹最后一面。”老六阴阳怪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