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异常的领头阿哥带着武功阿哥闯进柳三变的房间,领头阿哥一屁股坐在榻上,而武功阿哥则拉着柳三变坐在领头阿哥身边,并告之曰:“领头阿哥有要事相求。”
柳三变两边看看,疑惑写在脸上:“吾与要事何干?”
“此事非柳兄出力不可!”武功阿哥给柳三变吃了一颗定心丸,并提出要求,“借重柳兄之才一用,切毋推辞!”
“不说汝亦知晓,吾皇授意的新经济蓝图有了眉目,需要如实禀告吾皇。”领头阿哥则亲切地拍着柳三变的肩膀,颇有为难之色地道,“此事复杂,而柳兄又能把握精要,吾等之头脑不足以完成此事,非柳兄不可。”
柳三变听领头阿哥如此吹捧,并没有飘飘然起来,反而内心的苦水之浪泛起,令心中难受之极,他克制自己科考失利的痛苦反应,平静而难过地道:“吾皇贱视于我,并不认为吾有何辅国之才,吾若勉强为之,有误吾皇大事。”
两个阿哥并不知晓其中内情,听柳三变如是说话,便一个劲地安慰着。
领头阿哥道:“柳兄有所不知,吾皇每逢家宴,无论是节庆还是生日庆贺,总也离不开柳兄的新词节目。”
“吾皇非柳兄新词而宴会不乐,食不甘味,饮不下咽。”武功阿哥补充道,“可柳兄难请,好多时候则以勾栏的小不点和百荷仙子师徒取而代之。”
“幸好发现了小不点这可爱之极的孩子,才解了吾皇思念新词之苦!”领头阿哥庆幸的表情让人愉悦,他想了一想,“对了,吾核实一件事,据传出口成章的小不点乃柳兄徒子。莫非谣传不是?”
柳三变内心的苦水之浪似乎平静了许多,他正要解释之时,武功阿哥则代之曰:“别以为吾只会花拳绣腿。吾清楚地知道,小不点的确是柳兄一手调教出来的。比吾爱读书,比吾爱动脑筋,听说所读之书都是柳兄指定的。”
柳三变点头之时,这两位阿哥仿佛事先商量好的,一定要联手攻下柳三变为我所用,领头阿哥颇有心计,他连夸赞带威胁地接着道:“柳兄之大逆不道之言,吾等绝不怪罪。不过柳兄的确误解吾皇了,他不仅器重柳兄之才,还特地好柳兄指出了一条荣耀千古的成名之路。”
柳三变有些相信了,问曰:“此话当真!”
“想必柳兄得知,吾皇乃一代明君,见地深刻,与唐太宗好有一比。”领头阿哥观察着柳三变的反应,继续道,“吾皇曾说过大致如此之言,皇上皇族不必张狂。不必狂妄到要主宰青史的地步,真正能青史留名的不是权力和出身,而是文才!”
柳三变激动起来了。而此时的武功阿哥借机献上一朵鲜艳之花:“吾皇此语何其多,在鼓励王子皇孙努力读书之时,常常如是说哩!”
“吾只能应允尽力一试,如若不行,切毋怪罪!”柳三变道。
“当然!”领头阿哥一口应承道,“功在柳兄,过在本人,勿忧!”
柳三变被请到了钦差府衙,等着的人多了:老阿哥与夫人、领头阿哥的夫人、县太爷、师爷和娇儿媳妇。还有苏绣专营店的胖老板和那位盐商老板。
领头阿哥的一个文职跟班做好了记录的准备。
柳三变指着记录的纸张下面的问道:“这不是写好了吗?”
“非也!”领头阿哥的文职跟班抽出来给柳三变看,啊。写的是领头阿哥探索的过程和具体的事件情形。
“有些事吾也亲身经历过或亲眼所见的。”柳三变阅后,高兴地道。“真实,绝对真实,阿哥们真是吾皇之左膀右臂,辛苦,且成效显著,令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