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能是喉中的淤血清除了吧。”张守卫眼神漂移,显然是说了心虚之言。
“尚可解释,可杂家方才见到的神色,如何做解?”甄公公的话语句句带刺,竟让张守卫磕磕盼盼的未曾吐露一字。
甄公公凑近了些,对着张守卫的耳畔说道:“那一掌怕不是冲动的而已吧,守卫的手法明快,一掌制敌,只是怕是施错了对象?”
张守卫听闻此话,手指止不住的颤动着,即使他以另外的一只手相控,却仍是难休难止的抖动异常。
“杂家说的,可有错误?”甄公公见着他的反应,很是满意,语气中也犹带了一种自傲之意。
张守卫不在言语,将身子背了过去。
甄公公见状,踱步走了过去,将他的身摆掰过来,却见着那人闭上了双目很是闲适的神情。
“张守卫还真是好雅兴,到了此时还能睡得着,若是杂家将此事禀告陛下,想必你定能久睡长眠了。”甄公公说罢,再次瞥向那人,却见着他仍是双目未启,嘴角拂笑。
甄公公心中一紧,眼神转溜了一番,随后怯懦的伸出了小指。待指尖离开之时,甄公公的神色也变得如白昼般骇人。
榻上的那人,没了呼吸?甄公公一时仓皇,竟无措的跑了出去。该去向何处他也不知晓,唯一能做的,便是逃离这个地界。
“甄公公来此有何贵访?”跑的湍急,他竟撞上了一位采药归来的御医。
“额,没事儿,没事儿。”甄公公头都未曾抬起,便侧着身子继续跑着,愣在原地的御医,倒是摸不清状况了。
御医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向前方走去,只是掸眼的一视,却让他跌倒在地。
一旁是双手垂暮,半落于塌的张守卫,另一旁则是一背侧于上,泛着迥异色泽的女子。这样的画面,他竟没有力气起身探查清楚。
“不能慌,不能慌,此事可能没那严重。”御医劝诫鼓舞着自己,久时,总算是扶着桌角勉强的站起身来。
他先是走到了男子,身旁蹲下身来以手诊治了他的脉搏。
没有脉搏,这是?死了?御医的心跳难歇,只得捂住了口鼻。
这个男子,他印象颇深,今日,众医便是为了他大费波折。由于他的医术尚浅,只得了个在旁学习的指令,可那人不是已然脱离了生命危难?
御医琢磨不透,只得再次诊脉确认了一番。并未诊错,那脉搏确是是停歇未动。
太医局的人渐渐陆续归来,而他们的反应,丝毫不逊色于那名久坐于地,不能明说的御医。
“莫慌,先将那守卫放置棺中,明日在行禀告。”出言之人正是张易听张太医,他算是有胆有识,又能泰然处事之人。见着众人慌乱,他便连连稳定了众人的心慌。
“那,这个女子怎么处理?“落座于地的那名御医,总算开口说了一句。
“先将她放置于塌,容我稍后为之探之。”众人照做了,一切完备后,张易听便走了过去。
待她看清女子的容颜之时,一时没了言语。
此人?二皇子的正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