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雪盈盈走了过来,在老夫人身边坐下。心中一暖,在诺大的苏府,也只有这个祖母是真心疼爱自己的了。
那位口口声声说要补偿自己的父亲,却因考虑自己的前途,要将她远嫁。
“老夫人,您不是生病了吗?身子可好些了。”谢氏装出一副孝顺的样子,关怀备至在道。
哼!
老夫人冷哼一声,旋即含笑道,“你自然是希望我重病在床,这样便有理由将里雪赶出苏府了。”
谢氏见事情不妙,却也没有开口辩驳,只委屈地看着苏麟寒。
罗妈妈往前一步,向着苏麟寒开口道:“老爷,老夫人的病早已见好了,老夫人虽年纪大,但身子骨一向硬朗,又没有惹风寒,怎会一夜之间就连连高烧不退,后面查出,是有人在老夫人平日喝的茶里下了药…………多亏了二小姐将毒给解了。”
谢氏的手段未免太过精明,在老夫人喝的汤茶中下的药并不碍事,只是与老夫人荷香院内种的半边莲的气味相冲,二者融合一起,便会使人昏昏欲睡,全身乏力,体温上升。而老夫人身体不济,便比预料的更为严重。
只是苏里雪早已查出原因,也料到谢氏的阴谋。才会假装不知,引蛇出洞,所幸老夫人也配合。
“不知大师做何解释,我祖母的病早已好了,怎会有灾星危害?”苏里雪扬起嘴角,和颜悦色道,眸角的眼神淡然。
“灾星之事,不是危害到老夫人,也有可能是别人。”道士开口说。
“老爷,可是嫦曦却是突然发病…………也许灾星只危害了嫦曦,却没有危害老夫人呢?”谢氏凝神思量片刻,忖度着道,若此时苏麟寒不再信任她,此事将功亏一篑,非旦如此,恐怕苏麟寒此次不会再原谅她了!
正在此即,秋境带着淑妃身边的周嬷嬷走了进来。
周嬷嬷一身宫庭宫女正装,年过四十有余,缓缓走了过来,头上簪戴一只翡翠步摇,穿戴也比寻常宫人更体面些,可见在淑妃面前很是得脸。
周嬷嬷徐徐地行了一礼“见过苏太傅、见过老夫人,苏夫人。”
“周嬷嬷请坐,来人,看茶。”苏麟寒自知周嬷嬷是淑妃身边的红人,也只能以礼相待。
周嬷嬷也不客气,便坐了下来。
“不知周嬷嬷过来有何要事?”苏麟寒问道。
“嬷嬷怎么亲自来了,可是姨母有要紧事要交待?”苏里雪亦然起身,盈盈一笑,也行了一礼。
“娘娘听说,府中老夫人病恙,便让老奴带了一位太医过来瞧瞧。”说罢,那何太医才从门外进来。
“淑妃娘娘有心了,老身的病已经老的差不多了。”老夫人笑笑,平静的双眸有睿智的温和,淡淡地望着苏里雪,苏里雪只是嫣然一笑。
没想到秋境的脚程这样快,立马就将淑妃的亲信给请来了。
“那也无妨,不如让太医把把脉,也好图个安心。”周嬷嬷言行举止中,自有一种风范,亦谦卑有礼。
“那便谢过淑妃娘娘了。”苏麟寒微笑点头,何太医这才上前,明珠搬来了一个凳子,给何太医坐下。
半晌过后,何太医才开口:“看老夫人的脉象已无大碍,但还需静心调养数日,老夫开个方子,按时吃药即可。”
闻言,苏麟寒松了一口气。
“苏太傅,那位是?”周嬷嬷指着此时已坐到角落边的道士一问。
“从外请回来的大师,看看风水罢了。”苏麟寒笑着说,眉间有一丝不悦。
“父亲,不知父亲是否还要软禁女儿。父亲还要相信灾星照临一说,要把女儿远嫁么?”苏里雪淡淡地问道,只是没有正眼瞧过苏麟寒。
“这道士定是招谣撞骗,满嘴的胡说,二小姐是有福之人,跟灾星能有何关系。”周轻轻一笑,眼波流动,看着苏麟寒开口道:“苏太傅,你也清楚,二小姐可是淑妃娘娘的亲外甥女,二小姐的婚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定下的。”
“这个本太傅自然知道。”苏麟寒虽心生不悦,但周嬷嬷所言却是事实。 “从外请回来的大师,看看风水罢了。”苏麟寒笑着说,眉间有一丝不悦。
“父亲,不知父亲是否还要软禁女儿。父亲还要相信灾星照临一说,要把女儿远嫁么?”苏里雪淡淡地问道,只是没有正眼瞧过苏麟寒。
“这道士定是招谣撞骗,满嘴的胡说,二小姐是有福之人,跟灾星能有何关系。”周轻轻一笑,眼波流动,看着苏麟寒开口道:“苏太傅,你也清楚,二小姐可是淑妃娘娘的亲外甥女,二小姐的婚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定下的。”
“这个本太傅自然知道。”苏麟寒虽心生不悦,但周嬷嬷所言却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