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立岳哪能说的过他,还没等开口,大头鱼却在一边偷着乐了…..
“死胖子,你笑什么!”熊立岳吼道。
“哈哈哈”大头鱼终于笑出声来,撅着个肚子笑道:“可憋死我了,唉呀,笑出来就舒坦多了。我说,熊......师兄,你该不会是想徒弟想疯了吧,漫山遍野的你找哪个门主可怜可怜你都能要着十个八个的徒弟,为何非得找他?”说完,指着薄西山继续发笑。
看着熊立岳吃鳖的样子,水月也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丝毫也不掩饰,记熊立岳好不尴尬。
没有直接回答众人的话,熊立岳冲着头顶喊了一句:“小子,你先下来。”
一衡看到气氛不对,刚想擦屁股走人,却被熊立岳一声叫住,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了下来。
熊立岳用充满殷切的眼神看着一衡,压低声音,问道:“小子,我看你是块好材料,想收你为徒,现在你义父和两位门主都在这儿,你自己说,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一衡心道,你这叫我如何是好?说跟你打赌的事?那还不让我爹爹敲死我!不说?那说点啥好?当下语塞,半句话也吭吱不出来。
“你倒是说啊!”熊立岳一脸焦急,跺起脚来,他是真想收一衡这个徒弟。
一衡仍在沉默。
水月生性聪灵,看到这个场面,已经明白了几分,扯了扯满面怒气的薄西山,悄悄闪到了一边,轻声道:“师哥,我看这武夫当真喜欢一衡,恰巧一衡现在还没有师父,跟着你又难以**,不如依了武夫的念想?”
“不成!”薄西山斩钉截铁,怒道:“他是个什么东西,我儿子落到他手里,还不也成了莽夫!”
大头鱼见两人聊的欢喜,也舔着脸凑了过来,只留熊立岳一人还在逼问一衡……
“我说”,大头鱼开了口,嘿嘿笑道:“我说,哎,你看着我啊,师哥啊,那熊立岳虽然是个武夫,可比你强得多了,不说别的,人家‘太玄清道诀’已经练到了第九重,同辈师门里,谁是他的对手?还有,我说,论起骁勇善战,师哥你也得靠边站,当年魔宗大战时,人家武夫可是在‘七绞大阵’中三进三出的英雄,到今天功德殿上还留着人家的名字呢,可有你的?”
“滚蛋!”薄西山一脚蹬开大头鱼,骂道:“老子那时候还没开悟,要不然也比他差不哪去!”
水月心中明了,她这师哥最是好强,却又不学无术,论起外家功法,确实不是人家熊武夫的对手,嘴上却又不肯承认,大头鱼哪能说的动他。
她伸手抚在薄西山背上,纤手一边捋顺,一边柔声道:“师哥,当年的事现在提他做甚?我倒也和你一样,不赞成一衡拜那武夫为师,但你想想,那‘踏天’玉髓何等珍贵,武夫都冒险送他?”
薄西山被她这么一捋顺,就跟倔驴被摸到了顺毛一样,顿时老实下来,那张老脸也跟着多出了几分神采,对着水月轻声道:“师妹,我也知道让一衡跟随那武夫没什么不好,可你也知道那武夫的脾气,到时候不出一个月,一衡还不让他打残废了去!”
“不会的”,水月摇头微笑道:“师哥,这熊立岳是我宗门主里唯一一个开门收徒,却没有收到半个徒弟的主儿,你和丛师哥与他是两回事,他是想收收不到,单从这一点来说,他就如获至宝,恨不能把一衡含在嘴里都怕化掉呢,你是过于溺爱一衡了。”
薄西山偷偷瞧了一眼仍在为难的一衡,又瞧了一眼对面满脸沮丧焦急之色的熊立岳,心里也是笑的不行,便对水月笑道:“冷静下来一想,这熊武夫若是真收了一衡为弟子,也真是两头犟驴凑一块儿去了,这孩子心性太过刚强,真得找个人治治他。”
水月心道,你也好不到哪去,还说人家是驴,嘴上却温柔的劝道:“师哥所言有理,你再想想,我宗门主凡是开门收徒的,哪个没有几百个徒弟?可这熊武夫却一门心思只教一衡一人,这其中的好处水月就不必细说了吧?”
薄西被水月是越说越乐,到了最后心里都乐开了花了!
大头鱼耷拉着耳朵,瞪着双眼,听的真切,看的仔细,心道你这老驴被水月这么一摸,咋就安生了呢!
他是何人,逮着机会当然不能放过,于是冲薄西山努着嘴讥笑道:“哟哟哟~你瞅,你瞅,有人被小师妹一浇水,那脸就像开了花是的,用不用找两只蜜蜂来给你采采蜜?”
“滚蛋!”薄西山又是一脚,将大头鱼踢出老远,然后佯装出一幅怒色,转身瞧向了熊立岳,道:“熊武夫,有你这么收徒弟的吗?人家不愿意难道你看不出来?”
(谢谢嘟老哥的不吝支持,实话说,没有你们的鼓励,我哪有这个冲劲!)【下一更,晚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