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邓大师,我还有随身带的阴阳钱呢!只要我们两个合力,就一定能够把猛鬼、女鬼赶得远离我们。大家已经被鬼迷得不浅了,再被鬼迷下去,就真有可能伤及精气神了!”搭骨师提议道,想打动邓发坚,让他振作起来。
马维久也不知天高地厚,只凭着他的热血青春,也表态道:“对,邓大师,你就吩咐我们怎么做吧,只要赶得鬼魂远离我们,什么我都愿意做!我可不想再看着李倚露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了!”
邓发坚见状,苦笑了一下,一脸无奈地说道:“其实,我挺理解大家的心情的,只是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至于搭骨师所说的他有随身所带的阴阳钱,你们都听到了,既然是随身所带,也就是说作用只是防身而已,远不能驱赶什么的,对吧?”
邓发坚有些歉意地解释着,一边伸手自责地拍起自己的膝盖来,搭骨师于心不忍,开口劝阻道:“邓大师算了吧,事情既以如此,我们还是再想想对策,应付眼下的事情吧!你就别再自责了。”
邓发坚一听搭骨师转移了话题,脸上的自责感顿时一扫而光,立时状态满满的坐过来,“就是,还是想想下面该怎么办吧,一会天就黑了!”
这家伙刚才说不好又是装可怜的吧?或者他根本就没心思驱什么鬼魂?
马维久听得邓大师说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联想到他喜欢的李倚露不能远离鬼魂的纠缠,特别是不能远离猛鬼学哥的纠缠,便不觉长叹一声,“邓大师都说没有办法了,看来,今晚只有被鬼缠的份了啊!”
本来,马维久是想用激将的语言来唤起邓发坚的斗志的,但邓发坚似乎是刀枪不入,很不争气地垂下头去一言不发。
马维久其实内心里是有些嘀咕的,自从这次来帮猛鬼学哥配阴婚起,这个邓发坚就表现得非常差劲,人也象是换了一个似的。之前在财团公司里那种玉树临风、指挥若定的大将风度完全不见了,换上的是一个格调低俗,能力不足,整天不是喝酒就是傻笑的二流子相。
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换了环境就不同人了?马维久一边想着,心里那个失落自不必说了,他还垂着头,偷偷瞄了一眼邓发坚,哪里还能看出他曾经是个风水堪舆大师呢!不仅头耷拉着,还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要多寒酸就有多寒酸!
正在马维久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一阵阴风不知从何处吹了起来,反正五人没有看到窗外的树叶有被吹动的摇摆现象,但是,风吹到人的肌肤上时,却特别瘆得人慌,还吹得五人都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而且,这风好像长了眼睛似的,怎么就拐个弯,钻入偏房去吹到放在地上担架上韩林峰的尸体上呢?还把垂下来的白色裹尸布吹得飘啊飘的,村委办公室里五人的目光也随着裹尸布摇摆的幅度一上一下的……
“有鬼呀!救命啊……”黄天平首先受不了了,对着外面大声呼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