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马维久和支书都感到了阴气浓郁,杀气围绕。不知不觉间,就发现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还一阵刚过,又起一阵,只感到心害怕得慌。
“这么凶猛的杀气,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很有可能里面藏着的是只大凶之鬼,所谓大凶之鬼,杀人如麻,毫无意识的害人性命,根本不分因果,一切只能等我们进去后看一看才能再做判断了!”搭骨师从院墙那边溜过来对马维久和支书汇报道。
搭骨师说完话,三人就陷入了沉思……
“搭骨师,你可想清楚了,这个时候我们能冲进房里去吗?”这个时候,马维久可不敢认做头儿了,他对这些鬼鬼怪怪的知之不多,顶多只能说他是个受害者。所以,遇上这么关键的事情,他就不敢作主,还是让懂行的搭骨师自己抓主意了。
“现在就冲进去确实有些冒险!因为如此杀气厚重的现场,我真的是第一次碰到,不知里面是什么情况,会不会危及人的生命,不好说啊。要是邓发坚也在的话,还有个人商量商量。好象没喝多久就不见他的人影儿了。”搭骨师实话实说道。
马维久一听搭骨师提起邓发坚,就有些儿来气了。自从这次来为猛鬼学哥雷大鸣配阴婚后,这个一向表现得很有本事的集团公司风水顾问邓发坚,就总是畏葸不前的,而且也表现得很笨拙水平很底,和搭骨师比,是没法可比。
“别提这个邓发坚了,这次我们来为猛鬼学哥配阴婚,他就好象被奄割过似的,一点不象以前那个风水大师邓发坚。不知是不是被鬼迷过之后,他就性情大变了!”马维久忍不住在搭骨师面前抱怨道。
但搭骨师不答马维久的茬,毕竟邓发坚是自己的同行,贬低邓发坚,就等于有损本行业。更何况搭骨师也不是那种贬别人抬高自己的人。
当下三个人呆在离韩家屋子院墙外大概有五米远的地方,正说着一些不近事的说话,就突然听到,从屋子里面传来一声惨叫,很得人惊的。似什么来呢?就好象有人被人绑着,动弹不得,而绑匪却当着被绑人的面拿刀割喉咙,那种惨不忍睹的哀号尖叫一样。
当即就让这三个人浑身哆嗦起来。马维久喘过一口气来,才胆战心惊地问搭骨师道:“听听,似这样凄惨恐怖的屋子,你能想象得出里面是只什么厉鬼吗?”
嘿嘿,这个时候马维久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搭骨师哼哼了一声,实在回答不上来马维久的问题,便转头看支书问道:“支书啊,我们虽然接下了这活,但是还不是很了解,你在村里这么久,对哪家哪户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吧?能说这屋里的情况吗?”
支书一听就乐了,“这事吧我也不是特别了解,但是韩家屋子先前虽然冷清,可还不至于到闹鬼的地步,今晚他家里出此恐怖事件,你几位是高人,还得由你们来操弄啊!你们本来就是做这一行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