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师了。”黑衣人欺近前来,抽出腰间匕首,捅入了老和尚的腹中。
老和尚挣扎了一番,就断了气。
黑衣人对着老和尚的尸体踢了一脚,狞笑的说道:“老秃驴,本将军知道你在汉王面前说话极有分量,可是若是你死了,那就不能在汉王面前进言了。本将军就可以将刺杀朱元璋失利的责任都推掉。”
黑衣人将凶器收好,依旧掩上门扉,走了出去。
只见黑衣人几个纵越,飞身上了屋檐。
楚流烟已然知道这些人都是陈友谅派到应天城里头的奸细,如何不能将这些人铲除,若是今后应天再有战事,这些人又在应天城内捣鬼,势必会给战局带来极为不利的影响。
想到此处,楚流烟就飞身上了屋檐,远远的跟在后头。
跟了黑衣人追了一路,只见黑衣人到了一个应天城中的一个屋子门后,闪身就躲了进去。
楚流烟不敢贸然跟着进入屋中,只好绕到屋子前头,只见繁华道旁,是一座极有气派的牌楼,上面写着一个洞香居的匾额,旁边悬着两个大大的红灯笼,牌楼下面似乎是一些流莺红姑,正在倚门卖笑,招揽路人。
“大爷,来我们洞香居来玩玩,包你满意。”
“公子爷,快进来坐坐,保证让你不虚此行。”
楚流烟一看这些姑娘的情态,虽然个个都是装扮的花枝招展的,可是均是些庸脂俗粉罢了。
正往里头窥探着,却见一个龟奴从里头冲出来,冲到她面前骂道:“小姐,这里是男人来找乐子的地方,你一个姑娘家的在这里观望什么,若是有意入门做这般生就说一声,我替你引进,不过要你银子,若是不想做这一行,就不要妨碍我们做生意。”
楚流烟听的这个龟奴的口音,似乎不是应天城里头的人,反而带着一些汉阳那边的口音,心中隐隐约约的觉得刚才的进入洞香居的黑衣人必然和这座勾栏有关联。
不过眼前恶奴恃势驱人,却不得不应对一番。
楚流烟笑靥如花的对着龟奴说道:“小女不过路过此处,深觉此楼繁丽可喜,所以才多看了几眼。非是有意冒犯。”
龟奴一听,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说:“小姐,你还是快走。我尚在可以说话,若是我家主人出来了,可就没有我这么好说话了。”
楚流烟不理龟奴的话,却顺势问道:“听口音,大叔似乎不是应天人,不知道你家主人是否也不是应天人。应天人素来排外,如何能够在应天城里头造城如此华美绝伦的楼房。”
龟奴一听,很是得意的说道:“说的是,其实我主人是汉阳大贾,行商至应天,花了大笔金银在旧主手中买下了这座楼子。”
楚流烟一听,心中不由的一惊,知道其中定然还有一些隐情。却是不敢再往下打听,深怕引起了龟奴的怀疑。
随后和龟奴攀扯了几句,楚流烟就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