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连眼角都没看她们,撇过脸回了屋子。
“大嫂你这又是何必呢?”回程的路上,索性无聊,黄氏先打开了话匣子。
叶氏闻言一顿,道:“难道你不觉得近来发生在晚晴身上的事奇怪?”
黄氏知道她是怀疑有人想要害谢晚晴,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她的命,但今天晚上谢晚晴自己说了,那人只是来抓走了冯嬷嬷,也应和了老夫人的话,“那人大约与冯嬷嬷有仇”,他们若是再揪着事情不放,便是上赶着去惹老夫人不开心。
事情发生在安阳侯府,老夫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其他人没有说话的权利,就连谢晚晴这个当事人都没有,更何况她们这两个不讨喜的儿媳。
“不管奇怪不奇怪,此事都已经告一段落了,你我再担心也无用。”她说道。
叶氏知道她说的有道理,但总是意难平。
“大嫂也不必忧心,所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晚晴虽说遇见了这些事,但她到现在还是安然无恙不是?”黄氏试探性的提示她,那么多次的陷害,第一次躲过了可以说是运气,第二次可以说是巧合,但若是三番五次都能避开,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然而叶氏却一直只把谢晚晴当成一般的小孩子看待,因此并没有体会出黄氏话中的深意。
谢晚晴不过七岁,叶氏从来没有想过她也会懂谋算这种事,就如同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谢晚芸一样。
因此回了屋依旧忧心忡忡。
黄氏也只点到即止不便多说,一来这只不过是她的猜想,未得证实;二来哪怕真的如她所想,亦不能声张。既然她能看出来,那老夫人就更加看的清楚明白了,但行事依旧如此,只怕有自己的考量。
黄氏虽然不屑于勾心斗角,但却能看透其中的门道。前几次是她未做多想,如今细细想来,每一件都不简单。
不过都与她无关,因此回了自己院子后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起来,却发现谢怀瑆早早的便穿戴好了,正在门口候着她。
“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黄氏故意抬头看了一眼东边的太阳,打趣道。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谢怀瑆贪睡,每天虽然不至于迟到,但总是踩着点起床,偶尔还会赖床。像今天这样可是第一次。
以往都是黄氏先起床,吩咐丫鬟做好了做饭,再去喊谢怀瑆。今天突然见到他起的比自己还早,倒是有点不习惯了。
谢怀瑆一把扑进她怀里,嘴里喊道:“娘亲早。”
“早啊,你这是要去干嘛呢?今天要早点去学堂爬树啊?”黄氏点点他的鼻子。谢怀瑆在学堂里顽皮的事她是知道的,只是到底没在眼前,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谢恒也纵着不让她管,她索性就不管了。
“才不是呢,”谢怀瑆噘嘴道,“我听说晚晴姐姐病了。”这是昨天他回来听下人说的。不过好在老夫人治下有方,黄氏平时也不惯着,那些下人们嘴巴闭的紧,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平常说闲话的时候也就说说谢晚晴染病了,却没有说前天晚上在荷塘里淹死了两个婆子的事。
谢怀瑆还小,黄氏不想让他知道这些。高门大户里的龌龊她知道就行了,实在没必要把小孩子搅和进去。
“晚晴确实病了,你是听谁说的啊?”
“两个扫地的小厮,还被我教训了一顿呢。”提起这事谢怀瑆就来气。
昨天那两个人躲在花架后面唠嗑,谢怀瑆平日里调皮惯了,爱四处钻,恰好听到他们在聊天,说着些什么这才几个月,谢晚晴便身边的丫头一个接一个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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