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兴说完便起身离去,他对田伯光没有丝毫同情与好感,就是原著中被不戒和尚阉割,也并不值得让人同情怜悯,更何况此时岳兴给他的惩罚,还比不上不戒和尚的手段。
次日清晨,岳兴早早醒来。明日便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大日子,五岳剑派的重要人物今日定会抵达。岳兴与令狐冲几人便留在府中,与向大年、米为义等刘门弟子交流切磋。田伯光精神大变,较之往日的意气风发截然不同,整日里抱着一坛子酒饮用不停,时刻醉醺醺的。令狐冲劝了两次,全被他骂开。岳兴冷眼想看,不管不顾。
到了下午时分,许多武林中人已经过府拜见,不过除了那些德高望重的人,都在一番寒暄之后离去自寻住所。申牌时分,泰山派门人到来,刘正风热情接待一番,此后恒山派、华山派众人纷纷抵达。
岳不群与刘正风叙了会儿旧,告辞离去,刘正风吩咐下人准备宴席。岳兴与令狐冲前去拜见岳不群。见到两人时,岳不群脸上涌出一抹喜色,随即脸色沉了下来,先是打量着令狐冲一会儿,随后盯着岳兴,脸色变地越来越难看。
令狐冲惴惴不安,岳兴却风轻云淡。过了许久,岳不群神情肃穆地问道:“现在到处传言你杀了青城派余沧海,究竟是怎么回事?”
岳兴淡淡说道:“有人在陷害我。”
岳不群点点头,神色放松许多,道:“我想你眼下也没本事杀了余沧海,可是是谁这般陷害你?余沧海大有身份,青城派实力不俗,若是我华山派与青城派火并起来,怕是两败俱伤之局。”
岳兴与令狐冲点点头,岳兴稍稍沉默了一小会儿,神色诡异地看着岳不群,道:“爹的意思是……”
岳不群摇摇头又点点头,神色变地凝重起来,沉吟了片刻后说道:“此事不能妄下定论,但那个陷害你的人定是不愿见你逐步成长,并以我华山派为心腹大患。”
岳兴、令狐冲对视一眼,心中同时涌出一个人:左冷禅。岳兴这段时间时常推测是什么人在暗中陷害他,不过因为原本剧情的影响,他根本没想过是左冷禅在暗中做手脚。此时听岳不群这么一说,登时觉得左冷禅实在极有可疑。
不过岳兴心中仍有疑问,道:“他若不愿见到华山派强大,为何不直接杀了我?我定不是他的敌手的。”
岳不群沉默片刻,幽幽说道:“他有吞并我们的野心,那是想整合所有力量称霸武林,而非做一个孤家寡人。所以他没有杀我,更不会来杀你。而且他心中对我多有忌惮。”
岳兴点点头,岳不群忽然脸露微笑,说道:“田伯光此人虽然不堪,但一身功夫之高,我也没有把握能将他生擒,没想到兴儿竟能将他擒住,也算是为武林除了一个大害。看来你这段时间武功颇有精进。”
令狐冲想起当日岳兴与田伯光相斗时用的剑法,重重点头。岳兴忽然低声说道:“爹你看刘正风师叔一事……”
岳不群眉头微蹙,道:“你刘师叔怎么了?”